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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的黑洞吸進去了一樣,完全沒有轉過來搭理他的意思。
立夏的手指收緊了,櫃門不那麼光滑的邊緣也沒能讓他及時收手。但他仍然露出了一個溫柔開朗的笑,和平時的他別無二致,鑽進去親親她之後才像抱娃娃一樣把她抱出來。立香很平靜,很溫順地任他親,任他抱了,就好像這是非常自然的日常一樣。
事實上,她當然明白這不正常,無論是她的異樣還是立夏所表達出來的東西,顯然都和快樂生活過來的救世主無法相容。但,立香冷漠地想著,又能怎麼樣呢?
被協會拋棄掉也好,和朋友們分別也好,無望的萌動也好,雖然她跨越過了無數困難,其中包括比她還要傑出的英才都不能想象的惡劣境況,但她也不會自大地認為她能處理一切。世界上總是存在人的努力解決不了的困境的,她對此心知肚明。她僅僅是覺得很疲憊而已。
可能是過去被她強行忽視的疲勞在安逸的環境下一股腦地爆發了吧?或者是她已經不想再做出任何一種程度的努力,哪怕是從這種不斷消耗著她的空虛中掙脫出來,都顯得格外困難,格外需要勇氣和決心。
享受地咀嚼每一口米飯需要的意志力不必粉碎鋼鐵來的少,而順從身體的需要喝水、休憩更是像徒步爬上喜馬拉雅山一樣艱鉅,好好閉上眼睛睡覺對她來說變成了更不可能的任務——立香還是初次發現,熱情地生活也是格外需要精力的。
目前越發枯竭的她顯然已經失去了這種精力,或者說,主觀上的意願,越是覺得累,就越是休息不好,反過來的邏輯也成立,藤丸立香和遠離戰場的老兵一樣,都陷入了自己深埋的籬笆迷宮之後無法脫身。
和立夏相處讓她覺得疲憊,那就躲開;看到和迦勒底有關的東西會很難過,那就收起來;想象和未來有關的東西會很痛苦,那就不去想。雖然已經決定把迦勒底從腦海中刪除,但她還是詭異地穿越時空,想要握住一千零一夜魔女的手,和她交流交流逃避的美學。
但就算是山魯佐德,在最初也是因為純粹的勇氣才同意入宮的。立香把自己揉成一團甩進家裡最邊遠的角落,再把櫃門關上,像一個被丟進垃圾箱的孤單垃圾一樣發起呆來。
大概因為小時候在這裡留下的盡是歡快的記憶,衣櫃的的狹窄,昏暗,破舊給了她無可替代的安全感。不過很快,立夏的存在就默默地滲透了過來,他收拾了房間,吸了灰塵,每早過來開窗通風,換好了燈泡,還在衣櫃裡鋪了一層毯子。
這是循序漸進、溫水煮青蛙一樣的逼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