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摟進懷裡，舉起手機。宋冉腦袋靠在他肩頭，衝鏡頭咧嘴一笑，李瓚看到螢幕上她的笑臉，忍俊不禁，摁下自拍按鈕。
“還要不要找人幫忙拍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
她對那張照片很滿意，再說，她在乎的本來就不是風景。
兩人沿著江堤走回去，穿過一片春日樹林，到了李瓚曾經讀過的小學校。
正逢下課，一堆矮咚咚的小傢伙在教學樓前的空地上玩鬧。小孩子哇哇啦啦的聲音跟放了幾百只鴨子下河似的，卻並不顯聒噪，反而格外有生趣。
宋冉趴在校門外看，想象著十幾年前的這裡，小李瓚也是這樣小小一隻，跟同學們在臺階上蹦來蹦去。
她忽生好奇：“你家有你小時候的照片嗎？”
“有啊，還挺多的。”
“那過會兒回去給我看。”
“好。”
她開心了，抓著鐵門繼續張望，忽指著一個在牆角跟同學玩彈珠的小男孩兒，說：“我覺得你小時候應該是他那個樣子。”
李瓚湊去她身邊看：“為什麼？”
宋冉：“因為他長得最好看。”
李瓚笑出了聲，目光在一群小蘿蔔頭裡搜尋，指著一個坐在臺階上安安靜靜看小人書的小女孩說：“那你小時候應該是她那樣。”
“誒？為什麼？”
“我覺得她最特別，是小時候的我會喜歡的樣子。”
宋冉捂著嘴笑，拿手機拍下那小女孩的照片。
沒過一會兒，上課鈴響了，小孩子們叫鬧著往教室裡跑。宋冉看著他們稚嫩的臉龐，忽的，笑容微收了些，說：“東國的那些小孩子們，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。”
李瓚沒說話，將她攬過來，揉了揉她的頭，帶她離開。
經過小賣部，李瓚招招手，說：“過來，給你買糖吃。”
宋冉一秒轉移了注意，店裡頭琳琅滿目，全是兒時的零食。她買了幾條拉絲糖，又挑了袋QQ糖。
拆開包裝，將糖果放進嘴裡，酸酸甜甜。
她拿出一顆遞給他，他低頭含住，嘴唇掠過她的手指。
她呼吸微窒，卻又覺得再自然不過了。
一路吃著糖果去到他高中，正是上課時分，學校裡安安靜靜的，偶有教室傳來課文朗讀聲。
操場上有人在上體育課，幾個學生在院牆這邊考試跳繩。
宋冉站在牆外看他們跳，忽問：“你讀書的時候是不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