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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一聽秋霽白說要多買,攤主的語氣馬上緩和了下來,“行!
你看吧,還買什麼,我看著再給你漏點兒。
”
秋霽白露出了一副虛假幼稚的笑,然後就低頭左看看、又看看,隨即就把目光放到了攤主手邊的那隻玉馬上了。
“這件兒東西看著挺可愛的,多少錢?”
說著就伸手把那件玉馬抄到手裡,仔細的看了起來。
“一萬!
”
攤主一邊倒騰著手裡的氣泡紙,一邊回答著。
聽到一萬的報價,秋霽白內心一陣的激動。
努力剋制著臉上的表情,說道:“高點兒。
也就是件兒清中期的東西,工手(做工的意思)也一般,挺糙的。
價到不了這麼高。
”
“呵呵!
行啊!
好眼力!
這件兒可是清中早期的玉馬,工是糙了點兒,可這包漿沁色可都是原皮原殼,無磕無碰,全美品,這價兒不算高了。
”
攤主傾心傾力地美化著自己的這隻玉馬。
其實,秋霽白用手一摸玉馬,從表面上的灰塵就能判斷出來,攤主並沒有認識到這件東西的真正價值。
可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,這隻玉馬的的確確是明中期的東西,而且很可能是官造。
工粗從某種意義上講,就是判斷明代物件的一大特點。
明代不同於清代追求精工細作,更多的是崇尚質樸古拙的神韻,整體藝術風格確實呈現出一種“稚拙有餘而精細不足”的狀態。
所謂的粗大明、粗大明,就是這個意思。
甚至這種特徵成為後世藏家鑑定明代玉器的重要判斷依據之一。
明代的玉器做工相對粗糙,這種說法雖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,但並非絕對。
子岡款的玉器就相當於的精美,秋霽白手裡就有一隻白玉簪子,那玉蘭花的造型栩栩如生,相當精美。
而且這位攤主竟然把明代玉器上的提油工藝說成是沁色,就更說明他對玉器的鑑定不是很精到。
“老闆!
這兩件東西一塊,七千行嗎?”
秋霽白試探性地報了個價。
一說完,秋霽白就緊盯著攤主的眼睛看,明顯看到他的眼睛閃過了一點兒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