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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但喬清許卻始終沒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直到前方出現了一塊碩大的告示牌,他眼尖地發現黎丘行就坐在告示牌後方不遠處,於是立馬大跨著步子走了過去。
然而剛繞過告示牌,喬清許便倏地停了下來。
因為告示牌後坐著的不止黎丘行一人。
只見七八個人並排坐在池邊,黎丘行剛好坐在最邊上,沒有被告示牌擋住,所以喬清許才只看見了他。
跟他同行的人喬清許基本都不認識,但一眼便知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。
最重要的是,姬文川也在。
在這片安靜的釣場裡,腳步聲會顯得格外突兀。
因此當喬清許繞過告示牌後,所有釣魚的人都一齊看了過來。
準備好的說辭瞬間忘了個一乾二淨,喬清許尷尬地停在原地,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突然明白楊建章為什麼要好心提示他了。
敢情是知道人家是組局釣魚,好心讓他過來出糗。
而牛小刀也不知道喬清許具體要做什麼,只打聽了釣魚的時間,其他也沒多問。
喬清許早該想到的。
雖然他在河邊見到的釣魚佬多是形單影隻的,但誰規定人家就不能成群結隊?
現在上前打招呼也不是,直接離開也不是,屬實是一個進退兩難。
不過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又懶散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怎麼才來?”
被人注視的窒息感瞬間消失,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聲音的發出者。
“我的人。”
姬文川解釋說。
喬清許很肯定,姬文川是不知道他會來這裡的。
所以他那句“怎麼才來”,只能是發現了喬清許的窘迫,有意為他解圍。
那種感覺就好似身體在沼澤中不斷下沉,即將窒息而亡時,突然有人伸手把自己拉了起來。
喬清許第一次發現,原來有姬文川在,是這麼讓人安心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