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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得如同一把劍。四面八方的燈照耀著陸赫揚的肩章、臂章以及胸口佩戴的幾排勳功章,反射出粼粼的光,穿過遙遠的距離,清晰地投在許則眼底。
許則無意識地跟著所有人一起鼓掌,彷彿回到了幾年前,在首都中心廣場看那架戰鬥機高高地掠過頭頂——能夠見證陸赫揚的榮耀,讓許則感到最高興。
陸赫揚看起來鬆弛而自然,軍帽下那張年輕的面孔上有微微的笑意,用戴著潔白手套的手與為他授勳的老司令握手、行軍禮。
短短几分鐘,許則像看過一部長電影,他望著陸赫揚走下臺消失在側幕後面,過了很久才重新轉回頭看向主席臺,然而已經聽不進接下去的任何一個字。
授勳儀式過後是校、尉級授銜,許則看到了多年未見的顧昀遲,在眾人的掌聲中成為聯盟又一位青年上校。
由於儀式耗時較長,中途有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。許則拿出手機,解鎖,又關上,陸赫揚出席這種場合不一定會帶手機,而且許則發現他走下臺之後沒有坐到觀眾席上,或許是有其他的人要見,有其他的事在忙。
心不在焉地這樣思索著,旁邊忽然有人坐下,許則轉頭,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顧昀遲。
“許醫生的轉賬我收到了,也轉交給赫揚了。這兩天比較忙,忘了跟你說。”
近距離地看,顧昀遲還是高中時那張‘關你屁事關我屁事’的對世界毫不關心的臉,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為了說這麼一件事而特意坐過來的——許則點頭,說:“謝謝顧上校。”
頓了頓,許則問:“陸上校的飛行測試沒有過,是為什麼?”
“許醫生聽說了?”顧昀遲露出感到省事的神色,“可能是因為飛行員在心理治療期間不適合上飛機。”
不是直白的回答,但其中的邏輯很容易就可以想明白,如果陸赫揚接受的是正常的心理治療,他根本不需要為了不上飛機而刻意不透過考核,軍部自然會延長他的休假。
“如果許醫生要把徽章還給我,那麼我把它也還給你。”
“戒指是很珍貴的東西,現在我可能沒有辦法留下它。”
昨晚陸赫揚說的話又在腦海裡響起,許則不曾設想會這麼快就得到真正的答案。
想清楚的一瞬間,許則按著座椅扶手要站起來,顧昀遲卻接著道:“赫揚已經走了,基地有事情要處理。”
“具體我也是猜的,赫揚沒跟我說過。”顧昀遲將白手套摘下來扔到桌上,“但不建議你問他,他應該不希望我們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