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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說:“沒關係的,現在補上了。”
“還有之前。”陸赫揚和他分開一些,兩人面對面站著,陸赫揚繼續說,“問你為什麼說我們是不重要的關係,問你為什麼要我忘掉易感期的事,那些質問和不禮貌,我向你道歉。”
在聽到蔣文給的錄音前,他將事情想得過於簡單,以為只是純粹的家庭阻力,以為只是尋常的分手和再見,直到離真相越近,他意識到自己對許則說的話、做的事,或許是另一種形式的傷害,即便許則從不介意。
今晚的事已經超出承受範圍,許則反應跟不上,只本能地喃喃說:“不要道歉了。”
陸赫揚就笑了一下:“好,先不道歉了。”
要帶的東西很少,一點換洗衣物,一點洗漱用品,行李箱只塞了半滿,被拎到門邊放著。許則開始對著那束梔子花陷入苦惱,他不捨得把花放在公寓裡等待枯萎,但如果帶去戰區,又不太合適。
“以後還會送你花,不要覺得可惜。”陸赫揚完全看出許則在想什麼,從花束裡抽了一支梔子花出來,“捨不得的話就帶一支走吧。”
許則馬上把那支梔子花用報紙包起來裝進了書包。
他又在書包裡面找了找,手遲遲沒有拿出來,陸赫揚坐在沙發上,看著他的動作,問:“怎麼了?”
猶豫過後,許則拿出一隻黑色絲絨盒。
陸赫揚掃了一眼,拉過許則的手,帶著他側坐到自己腿上。許則依舊對這個姿勢感到緊張,他僵硬地開啟盒子,那枚嶄新的銀藍色徽章躺在裡面,乾淨閃亮。
做不到像陸赫揚送徽章時那樣大方自然,許則只是沒有什麼底氣地問:“你要嗎?”
他擔心這樣會不會太急,也許等多見幾次面再送會比較好,可是馬上要去戰區了,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會在哪天,許則等不了。
“剛拿到就要送給我嗎?”陸赫揚微微抬頭看他。
“嗯。”許則確定地點點頭,“大概要等博士畢業的時候才會用到。”
他其實想把獎盃也送給陸赫揚,但那個太大個了,不方便陸赫揚攜帶。
陸赫揚從許則手裡接過盒子,食指壓住蓋子合上,然後說:“怎麼辦,我的徽章沒有帶過來。”
“等我從戰區回來,再給我。”許則停了停,問,“好嗎?”
沒有回答,陸赫揚摘掉許則的眼鏡,按著他的後頸將他壓下來一點,和他接吻。
只是碰了碰唇,許則就腦袋空空,忘記呼吸也忘記閉眼睛,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