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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開鏈子,他說讓我趕快跑。
我的聲音是啞的,我說:“我跑不掉的,他手裡有我的影片和照片。”
不止是我第一次被下藥的影片和照片,幾乎每一次施虐,傅楷都會拿出手機拍,那些骯髒的東西在相簿裡越堆越多,足夠泯滅我所有的自尊和逃跑的勇氣。
那時候我已經不去我父親的公司上班了,因為傅楷逼著我24小時都呆在他的房子裡。
而我的父親,只是在我去辭職的時候,像小時候看到我渾身髒兮兮時那樣,冷哼一聲,說:“沒出息的東西,才幹了多久就嫌累了。”
我那時候在想,如果我父親知道我被他的合作方當成豬狗不如的性奴,他一定覺得很丟臉,說不定還要跟我劃清界限。
而我害怕影片流露出來的初衷,竟然是怕會對我父親的公司造成名譽上的損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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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騷擾過我很多次,但是礙於我父親和他的合作,我什麼都沒提,只是儘量和他保持距離。
在一個偶然的酒會上,我被他下了藥強暴了。
他錄了影片,拍了照片,以此威脅我。
我永遠永遠不會忘記,我跪在傅楷面前求他放過我,而他只是拿腳尖踢了踢我的臉,笑著說: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個賤貨的話,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。”
我沒有被人愛過,沒有被人維護過,我害怕反抗的下場,所以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,我的第一反應,是懦弱。
整整兩個月,每天下班我都必須要去他家,被他用各種方式虐待,有時候是讓我光著身子在房子裡爬,有時候是把菸頭摁滅在我的身上,有時候是拿鐵鏈把我像狗一樣地栓在桌子旁,有時候僅僅只是洩憤一般地對我拳打腳踢。
他跟我的後媽一樣,只在衣服蓋得住的地方作惡,讓我穿上衣服以後還能看起來像個正常人。
其實我已經從裡爛到外了。
傅楷施暴的時候從不戴套,也沒耐心潤滑,只是像禽獸一樣兇狠地發洩,我不記得自己疼昏過去多少次,那種從身後撕裂到心臟的痛感,是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夢魘。
他說:“反正你又不是女人,怎麼操都不會懷孕,戴什麼套。”
他曾經試圖讓我去伺候一個投資方,那人五十多歲,謝頂,大肚腩,渾身油膩。
我拼命反抗,最後被扇了十來個巴掌,他們嫌我煞風景,讓我滾。
我能滾哪兒去呢,我被傅楷的司機帶了回去,半夜裡迎接我的是喝得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