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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你家做的正宗,明兒早某就打發人送錢來。
”
房俊笑道:“以前那是囊中羞澀,不能送了人情餓了肚子,現在兄弟差你那點錢?”
眾人大笑,李思文笑道:“即是發財了,改日回城,醉仙樓請一頓好的,要最好的姑娘陪酒唱曲兒,不許拒絕!
”
房俊道:“醉仙樓還是算了吧,那地方跟我犯衝,去了一準兒沒好事兒,換個地方,酒肉管飽,姑娘管夠!
”
程處弼看著房俊抱著酒罈子放到桌上,拍開封口,一股濃郁的酒香瀰漫開來,頓時奇道:“這什麼酒,這麼香?”
房俊拍拍酒罈子,傲然道:“此酒名曰‘燒刀子",不是某自誇,天底下想喝這種酒,唯有某房二這裡,禁宮大內都沒有!
”
說著,拎著酒罈給諸人面前的酒碗斟酒,卻只是淺淺的一個碗底,並不斟滿。
李思文聞著濃郁的酒香,嚷嚷道:“你也太摳了,這麼點怎麼夠喝?”
房俊笑著搖搖頭:“你且嚐嚐,只要你喝得下,那就管夠!
”
開玩笑,你當這五六十度的蒸餾酒是往常那些酸溜溜的玩意?
酒量是練出來的,再能喝的人,第一次喝這麼高度數的酒,那也得趴下!
比起肥皂和玻璃,蒸餾酒實在太簡單了,沒有絲毫難度。
打發兩個木匠照著自己的圖紙製作器具,兩天就把酒蒸出來了。
李思文酒量很好,自是不信房俊之言,端起酒碗一仰頭,就把碗裡的酒一口氣喝乾了。
“嘶……”
李思文一張臉孔瞬間漲紅。
那酒水滑入喉間,便如同一把燒得通紅的刀子一般,割得喉管火辣辣的疼,滑入胃中,如同一團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燒。
閉著嘴憋著氣,李思文強忍著烈焰灼燒般的感覺,好半晌才籲出一口氣,嘖嘖嘴,卻是齒頰留香,回味悠長。
“好酒!
”
李思文大讚一聲。
程處弼等皆是好酒之人,見李思文如此暢快,紛紛舉碗喝酒。
這酒烈是真烈,但醇香清冽,渾沒有一絲一毫酸味,喝起來那叫一個過癮!
諸人齊聲怪叫,都是牛犢子一樣的半大小夥子,平素精力充沛,卻被家裡管得嚴實,現在自是放開了撒歡兒。
酒酣耳熱之際,劉仁景摟著酒罈子嘆道:“可惜啊,過了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