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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驀然回過神來,將頭扭了回來。
像是才發覺對面的警察換了人,陳秋花明顯又是一愣,頓時顯得更侷促了。
她兩隻手在桌下交握在一起,半晌才出聲回答:“在看…看外面那個穿西裝的男的。”
季凜瞳孔微縮,繼續溫聲問:“你認識他?”
陳秋花垂下眸子,搖了搖頭,解釋道:“我...我只是驚訝,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壞人。”
這指的自然是殷輝,從表面來看,殷輝確實很西裝革履溫文爾雅,和普通大眾想象中的“壞人”模樣天差地別。
充斥在聞冬鼻尖的氣味沒有什麼特殊變化,陳秋花這句解釋聽起來也合情合理,畢竟對於陳秋花這樣的人而言,大概確實很少有機會接觸到殷輝這種型別的罪犯,她一時驚訝也很正常。
聞冬抬手捏了捏眉心,聽季凜淡聲笑了一聲,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口吻:“很正常,衣冠禽獸,說的不正是這樣的人嗎?”
聞冬霍然側頭看向季凜,思緒忍不住發散一瞬——
從某個特定角度來看,季凜這樣的,是不是也能稱之為衣冠禽獸?
只不過,季凜的“禽獸”並不會真的危害他人,而是隻針對特定的物件...
並且,季凜“禽獸”得坦蕩蕩。
聽了季凜的話,陳秋花明顯一怔,她忽然抬起頭來,盯著季凜看了兩秒鐘,隨即有兩分神經質般小聲喃喃道:“衣冠禽獸,對...就是衣冠禽獸,這詞用得真好。”
聞冬被陳秋花的低語聲喚回了神,她直覺般覺得陳秋花這副模樣不太正常,可鼻尖氣息卻依然沒有太明顯的變化。
眉心微蹙,不過不等聞冬再深想,就聽季凜忽然切話題,問了個好似毫不相關的問題:“陳女士,冒昧問下你有子女嗎?”
大概是沒想到會忽然被問到這個,陳秋花愣了愣,才點頭吶吶道:“有...有的,我有一個丫頭。”
說來奇怪,在陳秋花這句話話音落下的瞬間,充斥於聞冬鼻尖的味道陡然起了變化,苦澀味道變得極其濃重,好似極其濃郁難以消化的悲傷。
聞冬抬眸看過去,緊緊攫住陳秋花的眼睛,忽然問:“陳阿姨,您同您女兒,關係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