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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況,何況那道傷口和自己的傷口…位置長度都極其相似。
聞冬之前一直沒看到,是因為先前季凜穿的病號服是長袖的,等後來到季凜家之後,季凜換衣服,聞冬出於禮貌是在客廳等的,而等季凜換好出來,就已經穿上了衝鋒衣,那道傷口從始至終就沒暴露在聞冬眼前過。
直至剛剛季凜把衝鋒衣脫掉了,才終於讓那道傷口顯現在聞冬眼前。
看到的那一瞬間,聞冬瞳孔驟然一縮,心臟也同時重重一跳。
他大致能想出來季凜為什麼要給自己添上這道傷口,可也正因為能想出來,才愈發覺得心尖湧起的感受極其陌生——
原來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一個人,想要與他共同承受他的傷疤與疼痛。
聞冬想,季凜之於他,就像罌粟之於癮-君-子,誘惑力極強,他必須強迫自己每時每刻都保持高度的冷靜,否則一不留神,就會輕易跌入名為季凜的深淵,為他成癮。
進入審訊室內,陳秋花抬起頭看過來。
她依然是上次見的模樣,連衣服都還是之前那套,神情看起來也依舊唯唯諾諾。
唐初在單側玻璃外戴耳機聽,聞冬和季凜並排坐在了陳秋花對面。
季凜垂眸盯著陳秋花看了兩秒鐘,之後他薄唇微張,忽然丟擲個讓陳秋花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問題,他淡聲問:“陳女士,冒昧問你個很沒意義的問題,如果你和你女兒同時掉水裡了,只能被救起一個,你希望被救起的人是你自己,還是你女兒?”
陳秋花霍然抬頭看向季凜,她略顯渾濁的眼底在此刻卻驀然閃過一道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