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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凜淡聲接上話頭:“除了切割乳-房時候的工具。”
他們都對當時雲星乳-房被切割時候所使用的工具印象深刻,因為很罕見,是香刀——
香道愛好者專門用來切割香料的刀具。
唐初一度還將這個作為了一個排查方向,可除了發現雲星本人生前就愛好香料之外,並沒有再發現什麼其他有用資訊亦或可疑目標。
“沒錯,”萬法醫點頭道,“確實只有這一點不同,所以你們現在比較傾向於模仿作案,還是連環作案?”
“從理論上來說,”季凜嚴謹道,“這種情況該更傾向於模仿作案,因為本身死因和致死工具都是非常尋常的,屍體上除去面具紋身,最不同尋常的點就是切割乳-房這一明確含有情感表達的犯罪行為,因此使用的工具自然也非常重要,在這個犯罪行為中使用了不同的工具,尤其是前者是難以獲得的香刀,而後者只是非常容易獲得的普通水果刀,更能反映出模仿作案的可能性較大,只是想模仿這一犯罪行為,卻沒有用對工具,就像沒有找準重點一樣,但是...”
略一停頓,季凜又轉折道:“但是目前不能夠確定,這是不是兇手特意不使用同一種工具,從而以此來混淆警方視線的一種手段。”
極其不合時宜的,聽見其中某個詞眼,聞冬思維有一瞬遊移。
季凜說的不是“我們”,而是“警方”。
就像他每次不會說“回市局”,而是說“去市局”一樣。
就好像在季凜的潛意識中,“警隊”亦或“市局”,都並沒有給他帶來所謂的歸屬感,好像他的潛意識並不預設自己是這其中一員。
可季凜明明是市局赫赫有名的側寫師,在任多年,能力堪稱傳奇,那究竟是為什麼,讓他一直將自己遊離在外?
“小聞先生,你怎麼想?”
萬法醫轉而看向聞冬,“小聞先生?”
聞冬倏然回神。
“抱歉,”聞冬抬手按了按太陽穴,歉意道,“走了下神。”
微微一頓,聞冬又偏頭掠了季凜一眼,才斟酌道:“我的看法和季先生不完全一樣,我不懂犯罪,只能用學美術的角度來分析,很多畫畫的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,其實在畫一幅畫時候如果選擇了不同的工具,除去必要原因之外,主觀原因很可能是看我對這幅畫的重視程度,如果我重視它,我自然會選最好的畫筆來畫,反之 ,我可能隨便借支別人的筆也能畫。”
聞冬這番話說的並不算直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