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恢復了兩分神智。
他想盛夏還在家,他這模樣肯定會嚇到盛夏的。
強迫自己打起兩分精神,聞冬深吸口氣開門進了家。
正碰上出來洗衣服的護工張叔。
聞冬腳步微頓,他低聲問:“夏寶他...在做什麼?”
“夏小少爺剛午睡,”張叔笑著回答道,“他今天狀態難得不錯,排尿正常,也沒有痙攣。”
聞冬身形驟然鬆下來。
說不清是因為盛夏正在睡覺,還是因為盛夏難得的好狀態。
亦或兩者都有。
聞冬點了點頭,說了聲“辛苦了”,就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。
路過飯廳,聞冬腳步微頓一瞬,轉而轉了個彎,走到酒櫃前,從中取出一瓶龍舌蘭,又從冰箱裡取了一杯冰塊,才重新回了房間。
聞冬靠在床邊坐在地板上,給自己倒了杯酒,又添了三塊冰塊,仰頭喝了一口。
冰涼而辛辣的龍舌蘭在舌尖綻開的瞬間,聞冬忽然想起了和季凜的初遇。
很巧,是在酒吧,也喝了龍舌蘭。
那時候聞冬從沒想過,他和季凜之間能有這樣深的牽連。
不,那時候的聞冬就根本沒想過,他會和任何人有這樣深的牽連。
他以為自己生無來處,去無歸宿。
酒液入喉,聞冬忽然發狂般想念起了獨屬於季凜的欲-望味道,想念起被那濃烈龍舌蘭氣息嚴絲合縫包裹的瞬間。
聞冬又喝了口酒,忍不住低罵了一聲“混蛋”。
季凜就是個混蛋。
說什麼共生共死,和他立場一致。
真要共生共死立場一致了,又為什麼要丟下他自己跑了?
聞冬向來不能接受這種以保護為名,實則卻做出了拋棄之事的行為。
拋棄,這個詞精準刺中了聞冬最敏感的神經。
聞冬扯唇自嘲笑了一下。
除去五歲那年被親身父母當作實驗品,又送去了孤兒院,在那之後,聞冬就早已習慣了做那個先一步放棄,先一步轉身的人。
好像只要這樣,就不會再有什麼能夠傷害到他。
只有面對季凜。
聞冬一生一度,只此一次的真心,現在卻換來這個結果。
季凜真他媽混蛋!
聞冬忽然重重砸了手裡的玻璃杯,一聲悶響,玻璃杯四分五裂,玻璃碎片飛濺,有一片正巧濺到了聞冬手邊,頃刻間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