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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可笑,身為棋子而不自知,還以為你很重要?簡直蠢到家了!”徐天恩嘲笑他。
然而,方法用盡,他就是不說賬本的真相。
李元基等不耐煩了,親自來到詔獄,親自審問他。
他看到皇上恨得牙癢癢,就是這個人讓他受盡折磨,人鬼不分。
所以,他還是不招供。
李元基也不逼他,與他東拉西扯,像老朋友談心,讓他慢慢放下戒備心。
與他談得差不多時,李元基才不經意談到,已經看懂這本賬的底細,是給工部尚書送禮的日期和數額,還包括給丞相送禮的日期和數額。
只要他招供,將二人拖下水,他就立了大功,不僅保住一家人的性命,還可以官復原職。
左侍郎聽到這話嚇得眼皮子直翻,皇上原來什麼都知道?
不對。
他若是知道,按賬本上的記錄,直接抓人多好?為何還到牢裡問我要證據?要我給他證明?
他在使詐!
左侍郎還是不承認那是賬本,是行賄的記錄。
透過他的眼神變化和表情變化,李元基猜到八九不離十,看他不承認,也不與他過分計較,轉身離開詔獄。
指揮使徐天恩問皇上結果怎麼樣。
李元基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,惡狠狠說道:“殺掉他,對外宣稱他畏罪自殺。另外,再放出風,稱他有行賄賬本放在朕的御書房。”
“諾!”徐天恩眼神中露出一抹凌厲。
回到御書房,將太傅陳度叫過來,把賬本扔給他,讓他看看是什麼東西。
陳度是兩朝元老,對丞相和工部尚書的為人處事十分熟悉,包括左侍郎的為人也十分了解。
看完賬本,陳度說:“這記錄不全面,只是部分數字,不能當作證據,更不能以此抓人。”
李元基揉太陽穴說:“是啊,朕為難就為難在這裡,看似拿到賬本,其實沒多大用處。”
“就算左侍郎承認,工部尚書不承認,丞相不承認,仍然沒有真憑實據。”
“他們完全可以說是左侍郎誣陷他們。”
陳度問:“那怎麼辦?就這樣放過他們?太便宜他們了啊!”
李元基冷靜地說:“沒事,賬本暫時放下,想逮大魚,要再找證據。”
“丞相經營幾十年,還是託孤大臣,想搬倒他,只靠一個破賬本,很難。”
“朕有足夠的耐心與他周旋,只要他還活著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