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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太笑了兩聲，拍了拍周清澄的手背，“別操心奶奶，把自己照顧好。既然你要追什麼夢想，就好好追。但你要記住，無論你怎麼樣，奶奶都以你為榮。周家以你和你哥為榮。”
周清澄頭鑽進周老太太懷裡，悶聲說，“奶奶好討厭，又惹我哭。”
周老太太樂呵了兩聲，眼眶卻是紅的。她忙用手背擦了。
——
葉棲煙挑撥不成，還在周老太太這裡碰了一鼻子灰，心裡別提多窩火了。
回到家，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，臉色十分難看。
顧玫從房間裡走出來，忙哄著她，“誰把我家大小姐給弄生氣了？我找人揍她。”
聽到這話葉棲煙氣不打一處來，“揍揍揍，你現在什麼身份了，還說這些話。難怪外面都瞧不起你。還有我算什麼大小姐？你和我爸就是那種鄉下出來的，一股子土氣。就算是現在喲有了錢了，在圈子裡還是被人瞧不起。我那麼努力，別人還覺得龍生龍鳳生鳳，沒人拿我當什麼千金大小姐看。”
這就是葉棲煙瞧不上週清澄的原因，因為自卑和嫉妒。
舒悅看不起她因為天生的優越感。
就算是勉強躋身在一個圈子裡，卻還是有一條明顯的鄙視鏈。
顧玫被自己女兒數落了，也只能忍氣吞聲。她讓人給舒悅炸了杯果汁，才問，“今天是不會見周老太太去了嗎？是遇見了周清淮，他給你氣受了？”
“是那個老太婆！”
“老太太？”顧玫有些吃驚，“她不是最疼你了嗎？怎麼還會……”
“上次的事情你以為她不會記仇？那個秦嘉不知道是不是給她灌迷魂湯了，她後來的話都是護著她的，反而把我們葉家貶的一文不值。”
“這不可能啊。這才過去多久？依照老太太的頑固程度，怎麼會……”
葉棲煙原先是被氣著了，現在終於平息下來。
聽顧玫這一說，她突然想到什麼，說，“媽，你說她會不會已經知道秦嘉就是葉夢然的事情了？宋家和周家本來就有往來，小時候葉夢然不是還常去周家玩嗎？老太太對她肯定是有點感情的。這種機會，葉夢然當然要說明自己的身份才能讓老太太對她有所改觀。”
顧玫想了一下，說，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這下可不好辦了，一旦老太太鬆了口。這以後要是周清淮要幫她，這不是一句話的事？現在孟石安還沒找到呢。”
葉棲煙搖搖頭，“可也不該這樣。如果周清淮知道秦嘉是騙取他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