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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了一下，也不是擦得很乾淨，秦嘉索性就放棄了。
她洗了個手，對著鏡子理了一下頭髮，說，“馬上就好了，剩下的慢慢補給你。”
周清淮湊近一點，雙臂撐在她兩側，將她桎梏住。
秦嘉從鏡子裡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，笑說，“怎麼了？可不能來第二次了，傳出去丟死人了。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人路過，聽到裡面的動靜。”
周清淮說，“你咬著我的手不發出聲音，做的很棒。”
秦嘉被他提醒，忙拉了他的手抬起來看，一排很深的牙印，滲了血絲。
“抱歉啊，我還是有點緊張，畢竟沒試過。”
“沒事，我很喜歡你剛才的樣子。”
秦嘉將他的手一甩，“那你就咬的活該。”
周清淮微微垂頭，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，指了指鏡子，“看到了嗎？”
“什麼？”
“鏡子裡的那個男人，終其一生，只會愛一個女人，至死不渝。”他停頓一下，溫柔的說，“嘉嘉，我愛你。”
秦嘉嬌軟的身軀依著他，此刻已經柔成了一灘水，沒有站起來的力氣。
“謝謝你能專門回來和我說這句話。雖然我覺得你昨天在電話裡說那句話已經很讓我動容。但你今天這樣正式的，額，在廁所說，也是蠻感人的。”
周清淮微微皺眉。
秦嘉忙笑說，“我不是有意的。這種情況下接受表白，應該會記一輩子吧。畢竟人這一生，是和廁所脫不了干係的。”
越說越沒邊，周清淮已經不想理她，“忙完回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