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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商量些事情,你們聊吧!”
風露重剛剛去接電話了,這會兒還沒回來,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線索。
江岑昳聽故事正聽的起勁兒,便道:“你快去吧,不用管我們。”
紀霆勻轉身離開了病房,梁辰繼續道:“那次是A國的奧爾濱小公子看上了他,那個小公子據說被家裡寵的無法無天。只要是他看上的人,就必須要搞到手。”
江岑昳瞬間來了興趣,驚歎道:“哦霍,這麼霸道?攻還是受?”
梁辰挑了挑眉:“你猜。”
江岑昳皺眉道:“那不可能是攻,紀霆勻長成這樣,攻大概會怕被反撲。”
梁辰被他給逗笑了,說道:“那你還真猜對了,是個騷受。”
江岑昳心道,那這個騷受怕是有苦頭吃了。
如他所料,那個騷受仗著自己的家世背景,就對紀霆勻下了手。
在國外的時候,紀霆勻是很低調的,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華國最大家族的正式繼承人。
而且他只在那個學校讀了一年半,就拿下了最高學位,不可謂不厲害。
梁辰繼續道:“他整整帶了八個保鏢,才從紀霆勻的宿舍把他帶走。但其實這個帶走用的很牽強,是他配合著走的。因為他知道,自己如果不做點兒什麼,以後那個騷受可能會更變本加厲。再說,除了他,不家別人在虎視眈眈,紀霆勻想一次性把麻煩解決掉。”
江岑昳聽入迷了,他覺得紀霆勻還真是個傳奇性的人物。
梁辰道:“其實那天晚上具體他是怎麼解決的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只知道那個騷受為了讓他配合,往他的酒裡下了藥。但他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,把那個酒和保鏢的調了包。他身上是有功夫的,你應該知道。事情的結局就是他把那八個喝了X藥的保鏢和那騷受關到了一起,後面那個騷受就有一個月沒來上學。從那以後,他的事蹟傳遍了整個校園,再也沒有人敢招惹他。”
江岑昳:“哈哈哈。”
他是真的笑瘋了,八對一這麼生猛的嗎?
怕是這一晚上,那個騷受大小便都要不能自理了吧?
雖然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,但據說那人沒再去上學,轉到了另一所學校,而且竟然沒再換過保鏢。
可能他覺得獨戀一枝花,還不如八對一來的痛快。
江岑昳笑的肚子疼,說道:“紀霆勻這個人,真的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。”
然而此刻梁辰卻說道:“所以當他和我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