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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帶著弟弟離開,留他一個人獨自面對溫雁棠。
他開始想著逃離。
溫雁棠過往的好友,也就是他的師父找上了他,想讓他跟著學刻貝雕,告訴他這樣既能賺錢,又能脫離溫雁棠的掌控。
賀新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師父的工作室接過大大小小不少的單子,他作為個初出茅廬沒屁點名氣的貝雕師,也跟著沾了不少光賺了錢,但總歸是新人,賺的只夠他茍活,至少正常生活沒問題。
於是晚上閒暇時,他總會偷偷跑去兼職打工,不止為了賺錢,更為了從溫雁棠密不透風的控制中吐口氣。
日復一日,賀新衡的雕刻技術硬了起來,他也不需要再晚上跑兼職了。
他在社交網站上釋出動態後,偶爾會有人來找他定製貝雕,徵得師傅的同意後,他也靠此賺了不少外快。
在27歲那年,他將一筆大數目交給了溫雁棠,感謝了他長久以來的養育之恩,提出想要搬出去住。
溫雁棠臉色大變,賀新衡連忙解釋,“我並不是想徹底同賀家斷了關係,只是單獨搬出去住而已,會常回來的。”
“你分明還打著離開的主意!”
溫雁棠像發瘋了似的將他鎖在房間裡不讓他出門,當他每次據理力爭地嘗試同溫雁棠協商的時候,溫雁棠都會用刺耳的尖叫聲拒絕。
他只好不再提起,並保證一段時間內不再提起,才得以出了門。
可工作室卻天翻地覆,學徒丟失,訂單缺乏,整個貝雕工作室都陷入了困境。
他一邊面對工作室的各種麻煩,一邊回到家還要頂著溫雁棠那變態的控制慾,身心俱疲。
直到有一天溫雁棠突然放了口風和他約定,只要他肯協議結婚,協議結束便放他自由。
眼看協議期限將至,溫雁棠蠢蠢欲動的控制慾又佔了上風,他在師父的央求下上了檔展示職業綜藝,按老付的話說,他被罵了個狗血淋頭,當然他毫無察覺。
溫雁棠趁機加碼,要他參加接檔的綜藝。
“如果我去參加了,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出爾反爾。”看著協婚後許久不曾找過自己的溫雁棠,賀新衡滿臉不耐煩。
“你敗壞的是賀家的名聲,本來就是你該去處理的事情,不過放心,約定好的事情我不會反悔。”
溫雁棠現在一定在某處津津有味地翻看著直播的記錄吧。
什麼挽回賀家名聲,找出亂放訊息的人,這些對她來說都是次要的,她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