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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。”
“哦？”傅斯夜挑了挑眉，起了點興趣。
佟錦安冷冷地看著他：“我再問你一次，除了讓傅相思殺我洩憤，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？”
傅斯夜無奈地搖搖頭。
“算了。”佟錦安擺擺手，閉上了眼睛。
榆木腦袋！
給足了你提示，你自己不接，那也怨不得我了，是吧?
孩子，是你自己不要的！
仇，是你自己選擇不報的！
佟錦安想想還是不舒服，睜眼狠狠地瞪了身邊的男人好幾眼，頓時心裡百般不是滋味。
這男人，此刻在她眼裡，竟然一點也不帥了。
傅斯夜感覺到女人的情緒，扭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。
他告訴自己，他是無需對這個女人抱有任何的歉意的。
因為，如果不是她的出現，不是她肆意地惹怒傅相思，奶奶也不會這麼早——
所以，她的結局他一點也不同情。
每個人，都有她的宿命。
她的宿命，也許就該如此。
儘管死裡逃生了一回，可最終還是要死在傅相思的手裡。
只要能讓奶奶甦醒過來，犧牲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，又有什麼關係？
佟錦安看傅斯夜像個木頭似地，一動不動地杵著，那雙眼裡平靜無波，讓她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。
她咬牙，伸出兩根手指，怒氣衝衝地道：“再看，我就戳瞎你的眼！”
哼，看什麼看？
就算你現在已經後悔了，也已經晚了。
傅斯夜聽著，默默地轉了下眼珠子，收回了目光。
佟錦安差點沒咬碎一口白牙，伸手在他大腿上，狠狠地擰了好幾下。
“你——”傅斯夜慍怒，剛要開口，可是轉念一想，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麼。
算了，就讓她發洩發洩吧。
傅斯夜的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，黑幽的眸中染上了淡淡的同情之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