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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機也說不出來。」
賀新衡聽見許久不聞的心聲,一時反應過來,換上淡漠些許的聲音道:“偷偷跑來找誰?”
“我自己來的。”
江樹燝似乎還說了什麼話,但賀新衡聽不進去了,滿腦子都在回放著江樹燝心聲裡說的那句話。
“我總不能說我跑過來撿貝殼吧。”
他想起燈塔箱子底層那些刻壞的貝雕,除去手法不對的問題,那些貝殼大多數都不是刻貝雕能用的貝殼。
符合條件能用來雕刻的貝殼都有因為太過於脆弱而刻壞的風險,更別說質地根本不過關的貝殼,簡直不堪一擊。
賀新衡也試著想過江樹燝去哪找來的貝殼雕刻。
江樹燝除了工作以外幾乎很少出門,就算賀新衡因為工作出門,只有江樹燝獨自在家。
按管家的說法,江樹燝也只是在房間裡待著,接接稿弄弄作品,偶爾出來倒水喝。
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,江樹燝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刻的貝雕,又是在什麼時候將箱子放到燈塔裡的。
燈塔裡移開箱子露出的那塊地板十分嶄新,箱子肯定已經放了好些年了。
難道江樹燝在遇見他之前就試著刻過貝雕了?
那為什麼又要騙他從來沒接觸過貝雕。
每次賀新衡有想法想讓江樹燝試一試雕刻的時候,總是被江樹燝糊弄過去,不是說沒接觸過不感興趣,就是還有工作沒有時間。
卻在直播拍攝之後,幫他刻出了刻不出來的貝雕。
明明那一箱子裡,沒有一件完整的貝雕作品。
賀新衡很小的時候就被溫雁棠塞給他師傅,跟著學習貝雕了,他知道從頭開始學這門技藝有多困難,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。
他在直播拍攝時候畫的貝雕設計稿不是特別複雜,畢竟直播就要刻出來的東西,過於複雜根本刻不完。
但要在短短的一天內把它刻出來,少說也得有三四年的學齡。
儘管江樹燝交給他的貝雕打磨得還有些粗糙,但裡面有幾步明顯很有他雕刻的風格,比如靠打磨輕薄和鏤空來達到凸顯層次的手法。
江樹燝不僅很早就開始刻?還是模仿他的刻法?
賀新衡微微偏頭,眼眸落在江樹燝的手上,沒看到任何傷口。
又或者,江樹燝找了別人幫他刻。
注意到賀新衡眼神有些迷離地聚焦在他的手上,有些趔趄地往一旁撤了一步,將手有些不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