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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,眼神似乎清明瞭起來,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驚慌與害怕。
“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為什麼要掩蓋吐血的事實?你知道吐血有多嚴重嗎!”
賀新衡拔高了音量,幾乎吼著說出了這句話。
江樹燝顫了顫,賀新衡從來沒對他這麼生氣過,他一時呆愣在原地,手足無措,只是瞪大著眼睛看著賀新衡,眼裡好像有淚光在閃。
“我說過的,那是昨晚喝了紅酒……”
“還在撒謊。”
賀新衡打斷了江樹燝的話,準備再開口,視線卻落到了江樹燝微微顫抖的嘴唇上。
他皺了皺眉,順著江樹燝的手腕往下滑,在觸碰到江樹燝指尖的一剎那,感受到了一陣冰冷的涼意。
他剛剛太過於著急了,沒注意到江樹燝甚至連睡衣外套都沒穿,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打底衫,已經冷得微微發抖了。
“你……”責備的話一時堵在喉嚨裡說不出口,賀新衡嘆了口氣,脫下身上的外套搭在江樹燝肩上,一邊放低聲音輕聲問道:“為什麼突然跑下來?”
江樹燝輕輕垂了垂眼眸,支支吾吾:“睡不著……”
“怎麼會睡不著,做噩夢了?還是房間溫度太低?”
“都不是。”
一句話似乎卡在江樹燝嘴裡,半天說不出口,往常這個時候,江樹燝的心聲都該出現了,賀新衡卻沒有聽見半點聲響。
從江樹燝生病之後,他的心聲就沒有再講話了。
江樹燝猶豫著,抬頭望向賀新衡,卻又慌張地移開,不停四處亂瞟,就是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那是什麼?”賀新衡追問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江樹燝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明顯了些,叫人分不清是病情加重還是害羞。
賀新衡似乎忘了什麼,只是微微揚起嘴角,逼著江樹燝開口。
他大抵已經知道江樹燝想說什麼了,但他就是想讓江樹燝自己說出來。
卻忘了江樹燝不能說真話。
“是我想你……唔……咳咳咳。”江樹燝話說到一半,突然死死地捂著嘴唇蹲到了地上,悶著聲音不住咳嗽,眉毛緊蹙,睫毛不斷顫抖著,神情痛苦。
賀新衡這才反應過來江樹燝不能說真話,慌張地跟著蹲了下去,搜腸刮肚地給江樹燝找補。
“我知道了,是你怕黑要我陪你對不對?”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