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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問,抬手將江樹燝往自己懷裡拉進了幾分。
一陣刺骨的冷意襲來,一瞬間,他都要懷疑自己抱著的不是人,而是冰冷的機器了。
“……不敢不聽話了。”
江樹燝的聲音顫抖著,甚至幾個字說著說著被消了聲,只剩下衝破喉嚨的哽咽。
賀新衡將手探上江樹燝的額頭,溫度沒降下去絲毫,還是那麼燙,但好在似乎沒變得更燙。
他將江樹燝徹底攬進懷裡,抵著他的髮旋,安慰地揉著他的髮絲,神情也跟著低落了不少。
江樹燝說的大概是聽心聲的話。
“不聽話會怎樣?”他輕聲問道。
“會被……拋棄。”
聲音滿懷壓抑,聽得賀新衡心臟也跟著一揪。
“我不會拋棄你的。”他說。
但江樹燝似乎並沒有接收到,他整個人埋進了賀新衡的身體裡,似乎很貪戀著冷風中溫燙的溫度,卻仍舊發著抖低聲自言自語著。
聲音透過骨傳導傳進了賀新衡的耳朵裡。
滿是哀求。
“別打我……我會乖的……不要丟下我……”
賀新衡只感覺自己呼吸一滯,抱著江樹燝的手不受控制的輕輕發顫。
他以為江樹燝說的是心聲,但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卻是他的過去。
他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,張著嘴醞釀了許久,才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來。
“誰打你?”
但江樹燝沒有動靜,只是沉默著輕輕搖著頭。
賀新衡顫抖著將江樹燝鬆開,江樹燝仍舊低著頭緊閉著眼,眼淚從他的眼眶滑落,瞬間就迷失在了黑夜裡。
他雙手抓著江樹燝的肩膀,輕輕歪頭往前探了探,一字一字地緩緩柔聲詢問道,生怕江樹燝聽不清楚一般。
“溫雁棠?江尚清?徐舟呈?”
江樹燝只是不停地搖著頭,壓抑著時不時漏出來的哭聲,和憋不出的換氣聲。
宛若一把無形的刀,一片一片地剖著他的心。
“那是誰?”他問道,但江樹燝依舊沒有說話。
從他們認識以來,除了生理眼淚,賀新衡從來沒看江樹燝哭得這麼傷心過。
哭得他的心也跟著抽痛著,止不下來。
“那,”他換了下說法,“你現在在哪裡?”
“……福利院外面的大樹下。”江樹燝終於有了反應,說出了個地點。
“怎麼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