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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髒。”他沙啞著道,“髒的是他們的心。”
江樹燝沒有講話,也沒有動靜,只是沉默地趴在他的背上。
賀新衡心疼得快要死了。
“那……吃飯怎麼辦?”他問。
但江樹燝沒有回答。
直到賀新衡揹著他開啟了小木屋的門,江樹燝才突然回了句:“後來就有人收留我了。”
卻閉口不提收留前的日子。
賀新衡壓下心底的酸澀,苦澀地開口道:“以後不用過這樣的日子了。”
“我幫你擋雨。”
但他心底知道,樹怎麼可能能幫他擋雨,小雨擋擋,大雨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江樹燝只是需要一個心裡依靠罷了。
背上的人輕輕地發出睡著的呼吸聲,剛剛的話似乎壓根就沒穿進他的耳朵裡。
賀新衡垂眸溫柔地笑了笑,揹著江樹燝上了樓。
沒關係,這次沒聽見他還會說下一次,下一次沒聽見他還會再說下下次,說道江樹燝徹底聽見為止。
他會告訴他,他可以在他這裡得到毫不吝嗇的愛,得到不需要哀求的愛。
只不過,見縫插針地隱瞞江樹燝的心聲表達愛意實在困難。
賀新衡一想起江樹燝那莫名其妙就要拆散他們,還給江樹燝下死命令的心聲,頭止不住地疼。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靜觀其變了。
至於有沒有出軌,在他的心底好像一下子就變得不重要了。
他不相信江樹燝會出軌,因為江樹燝只有他了。
他也只有江樹燝了。
至於徐舟呈,還有他發給江樹燝那莫名其妙意味不明的資訊,頂多只能說明江樹燝有現在暫時不想告訴他的事而已。
他沒由來地相信江樹燝會告訴他的。
就像今晚一樣。
他揹著江樹燝用膝蓋撩開皺成一團的被單,輕輕將江樹燝放到床上,跟著鑽進了被窩後,幫他掖好了被子躺下。
似乎是離開了被窩太久,被窩已經沒有了溫度,徹底感受到涼意後,江樹燝縮著哆嗦了兩下,眉間微微蹙起。
賀新衡抬手覆上了江樹燝的額頭,額頭溫度還是那麼高。
“明天可怎麼辦。”他用氣音輕聲自言自語道。
不過萬幸的是,剛剛沒穿外套就跑到冷得不行的院子裡一頓折騰,江樹燝都沒有燒得更厲害。
似乎又做起了噩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