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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也不知去向了。
薛琰一旁問道:“會不會是葉姑娘的丈夫?”
白盼遲疑了一下,搖頭道:“你還記得她第一日上門,我便取了生辰八字,待符紙燃盡時,卻毫無收穫……當時我就說了,葉眉心的丈夫要麼還活著,要麼身已死,魂魄沒有怨念,你看這頭骨不僅被燒得焦黑,其餘屍骨更是不知所蹤,殺死他的人,肯定是恨極了,不然不會百般虐待,我想,頭骨的主人怕是很難善終,別說乖乖回地府,估計巴不得找那兇手償命。”
這也是一通憑空揣測,沒有任何依據,薛琰不是仵作,光看頭顱,連它的主人是何時死的,都不能知曉。
白盼沒有多言,抽出一張符紙,手指捏在符紙兩側,把頭骨取了出來。
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鋪滿而來,薛琰倒還算好,白盼薄唇輕抿,嫌惡地鬆開手,頭骨便順著地板,有知覺似的,骨碌碌打著滾。
“你要有何不甘,直接說出來便好,不用這麼大張旗鼓。”
焦黑的骨頭彷彿能聽得懂人話,果然停下動作,靜靜不動了。
薛琰問道:“你是何人?怎麼死的?又是在什麼地方被何人所殺?”
白盼不願讓薛琰聞如此燻人的腐臭味,拉著他後退了一步,不滿道:“你離得太近,問得又太多,明明自己是鬼,卻半分鬼怪的規矩都不知。”
薛琰被教訓一通,窘迫地揉了揉鼻子,說:“那你問吧。”
白盼沒有顧及地上一動不動的頭骨,直徑走向書案,環顧一週,卻看不到一隻毛筆,凝了凝眉,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。
“你幹什麼——”
血與魂相連,比硃砂黑墨好用許多,卻也存在諸多風險,薛琰不願看他自虐,擒住了白盼的手腕,溫柔的臉孔帶著淡淡的肅然。
白盼眉心一鬆,不由自主地笑道:“放心吧,我會慎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