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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話清不清楚不重要,賬面記清楚就行。”賀惜朝無所謂道。
蕭弘覺得有那麼點道理,但仔細一想有點扯,“你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,就先把我府裡的賬房管事給定了,萬一人家不願意呢?畢竟看他今日模樣是衝著當官去的。”
賀惜朝不以為然道:“都說了,以他的才能中舉已經到頭,進士就別想了。瞧他的打扮,家裡不缺錢,很有可能是商賈出身,如今奮力拼搏,無非要一個功名在身,讓家中生意更加順當罷了。再說這當官哪兒不是當,你堂堂親王府邸的賬房管事也有個六七品了吧?就是進士出身,剛開始也就這個品級,背靠王府,以後有其他想法謀個缺處,也更容易些。只要心裡敞亮,不怕他不答應。”
蕭弘忍不住一嘆,“你說的都對,可就怕他讓你不如意。”
賀惜朝背靠在車廂上,瞧著外頭說:“合適的人哪兒能那麼容易找到,慢慢接觸便是。不過,他有口吃的毛病,這樣的要麼自尊心過強,要麼容易自卑,我看今日給他指點,我都沒說什麼,他額頭上的汗都能匯成小溪流,可見緊張地不行。今日能向我請教,怕是將一年的勇氣都給花光了,就是不知道什麼事逼他至極?”
蕭弘看賀惜朝若有所思的模樣,感慨了一句,“我現在能夠理解謝師傅當初所言。”
“什麼?”
“街上偶遇看起來分外乖巧的孩子不能搭理,說不定就是一隻披著白兔皮的狐狸。”
賀惜朝聞言抬起腳對著蕭弘就狠狠一踹,“我都是為了誰啊?”
蕭弘笑嘻嘻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,沒敢躲,只道:“惜朝,你真好。”
“少來。”
說笑著,馬車便停了下來,常公公的聲音傳來,“殿下,惜朝少爺,魏國公府到了。”
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賀惜朝下了馬車,對著車窗的蕭弘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