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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賀惜朝的跟前,濺起的碎瓷片劃破了他的臉,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。可是他顧不了這麼過,而是抬起頭看向蕭弘。
“我沒事。”蕭弘輕聲安慰道,然而正想抬手摸賀惜朝的傷口,就聽到一聲大力拍桌子的聲音,於是兩人只能各自跪好。
天乾帝覺得自己真的太過放縱了,他就不該預設,讓這兩人得意忘形失了警惕!
紙是包不住火的,他早該知道。
可只有三天了,賀惜朝立刻就該滾去西域的時候,恰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……
此刻帝王想殺人的心都有了!
天乾帝氣得胸悶,幾次想把賀惜朝打入天牢,可念頭剛起,他又按了下來。
且不說以蕭弘情根深入的模樣,他這麼一做定然要跟他鬧得天翻地覆,滿京城皆知。就是單單賀惜朝此人,他也捨不得殺。
濟世孤臣難得,這一身的本事,殺掉實在太可惜。
可是如今姦情撞破,這該又如何是好,天乾帝騎虎難下,心情更加惡劣,於是陰霾的目光就不由地看向了蕭奕、蕭銘還有……宣靈。
蕭弘不是孟浪的性子,賀惜朝更是向來謹慎,哪怕情難自禁,為何不等到賓客離席,夜深人靜之時呢?
賀惜朝常常宿在太子府,沒人會說什麼。
中途離席就為了跟賀惜朝偷個情,這是腦袋被驢踢了才做得出來的事情。
“奕兒,你好端端跑到偏殿去做什麼?”天乾帝冷冷地問道。
居然沒有立刻將賀惜朝拿下,反而盤問起他們來了!
蕭銘吃驚地下意識抬起頭,卻猛然驚醒,又立刻垂下,心頓時激烈地跳動起來。
蕭奕艱難地嚥了咽口水,在天乾帝冷若冰霜的目光下,他哪兒敢撒謊,直接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道:“兒子只是擔心大哥……不,也不盡然,想……看他醉酒嘲笑一下,實在不知道會撞見這樣的事情!父皇明鑑,若早知如此,兒臣萬萬不敢湊熱鬧啊!”
他重重地磕了一頭,只差發誓了。
天乾帝也知道,蕭奕魯莽或許有些壞心眼,但是卻沒那心機。
於是他的視線一轉就落在蕭銘的身上,越發冰冷的語調問著:“銘兒,你說呢?”
蕭銘手腳有些麻,心臟如擂鼓一樣,在天乾帝如實質的目光下,他幾乎鎮定不下來,最終他勉強定神道:“回稟父皇,兒臣也跟二哥一樣,大哥醉酒本說去去就回,沒想到卻久不來,這才……兒臣萬萬不知會有這樣的事……對了,小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