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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石敦在溫和的老師的帶領下前往醫務室,將逐漸吵鬧起來的教室甩在背後。
一路上老師欲言又止,想問他為什麼自殘又擔心戳到學生心裡上的傷口,聽說白石敦是一個人來辦理入學的,家庭應該出了些問題,還是之後找他的監護人旁敲側擊一下吧。
醫務室的校醫是個上了年紀的大爺,大爺看著老眼昏花,手卻很穩,三兩下挑出刺入白石敦手心的碎片,清創,上藥,包紮,一氣呵成。
老師叮囑他在醫務室休息,等到放學時間也可以自己回家,然後自己跑回去繼續上課。
校醫大爺也說他要去進行花匠工作,如果有學生進來,讓在醫務室的白石敦在視窗喊一聲。
醫務室就只剩下了左手包紮完好的白石敦一人。
白石敦:這個學校,校醫和花匠是同一個人也太會省了,是因為治人和治花都一樣,只需要去除不好的地方就可以了嗎?
那我將來是不是可以考慮當醫生啊?
[kp:這下好了,手機沒了,手也搞壞了一隻,主線還沒開始就這麼跳——歐皇壽命極短居然是真的啊。]
[白石敦:我就當你在讚揚我運氣好嘍。]
[kp:……]
[kp:白石敦 幸運 ??]
[白石敦:惱羞成怒啦,這是在特意給我測試幸運嗎?]
[kp:……]
[白石敦:我猜猜,是大成功?]
[白石敦:哈哈哈哈,謝啦~]
白石敦坐在醫務室的單人床上,腦子裡回憶“坦然赴死的手機”生前的最後一段影像——黃色的圖案,黃色圓圈中有很像毒蠍鉗子還是山羊角的黃色線條。
白石敦靈機一動:莫非畫圖的人很喜歡黃色?
“失禮了,山本醫生,我是吉野。”醫務室的門被推開,一個留著很長劉海的男生走進來。
單人床和門之間沒有任何阻礙物,導致白石敦和他包紮好的左手瞬間被這個自稱“吉野”的男生髮現了。
吉野也沒想到在這個時間會有學生在醫務室,站在門口的身體僵硬了一下。
內向的白石敦低聲說:“醫生不在,他去做花匠工作了。”
想了想,又加上一句:“有需要的話,我可以去喊他。”
“不,不用了,”吉野打斷了他的話,侷促地走進醫務室,“我只是來找點繃帶,稍微有點不小心給自己添了傷口……”
[kp:白石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