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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真界動盪,各方都想拉攏住這位年少高位的劍君,最終他選中了扶陵宗。人人都疑惑,為什麼不是晚爾爾,而是早已褪成一個庸才十分黯淡的朝珠,最終得出結論,我師父才是他想要真正結交的人。不止是眾人,其實我也是這樣覺得的。若是我二師兄是個男兒身,說不準就娶他了。
不過這總算是當時寡淡悽慘的世間,難得的樂事。
直到後來晚爾爾失蹤,謝如寂遠走魔界,歸來已經入魔,斬盡扶陵宗三千人。
晚爾爾一丟,謝如寂會發瘋。
這次也大差不離,那人卻只把我當作未經世事的小孩,笑了兩聲,揚長而去了。如果說,在她還沒來過之前,我對謝如寂還抱有一點幻想的話,期盼他能看見玉紙蝶來找我,現在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,我在失蹤的晚爾爾面前,根本無關緊要的,我得自救。
但在此之前,我要先搞明白,這該死的鱗疫,究竟如何生長的。
我摸了摸臉上的生出的硬鱗片,我閉眼感受,深處有淺薄新生的柔和鱗片,正緩緩抵禦著侵蝕,是我自身修煉的玉龍心訣在默默運轉保護我,我把毒血都從傷口逼出來,臉上的瘡口緩慢地復原了,代價是我身體消耗了太大的精氣。
我慢吞吞地往那邊的怪胎方向過去,隔著欄杆喊他:「我猜你,一定是她的朋友,最特別的朋友。」
他的聲音嘶啞,遲鈍地問:「什麼是朋友?」
我笑眯眯道:「比玩物更親密的詞語。」
三言兩語之中,就可以看出他是個笨拙沉重的怪物,那人把這個怪物放在我邊上,好讓我直接得了鱗疫死去。若我真瀕臨死亡了,再丟出去起到動搖人心的效果再好不過了。但我現在,想靠自己的自愈能力和他,來找尋為何會無端生鱗。
他想知道,我幾乎能感受到他渴求到想吞嚥的目光。我慢慢道:「我要你幫我一個忙,唱一首歌給我聽。」
他照做了,哼聲慢慢地起來了,像是月光拍在暗礁上,有個鮫人怯怯地露出眉眼。我從沒聽過這樣好聽的歌聲。果然如此,我旁邊關押著的這個怪胎,竟然真是這場亂動的起源,那個會唱歌的侏儒。聲音美到蠱惑人心,連我昏倒出現在這裡,都少不了他的功勞。
當初聽他唱歌的人都在臉上長了鱗片,後來禁歌禁音,甚至有人自己封閉聽覺以絕感染。我周圍都用靈氣覆住,連水都被隔絕在外,我只存留聽覺,排除其他干擾,我臉上相同的位置,依舊是潰爛一片。
第一次,聽見歌聲,沒有觸碰,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