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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帶著開朗情緒的笑容,“因為我的記憶因為一些原因總是被清洗,所以我也不知道之後會忘記什麼。能記得你已經是我意料之外了。”
這話說得問題很大。費奧多爾想。如果按照他話裡的意思去調查的話,說不定能揪出一個滅絕人性的實驗室作為典型。
第二次的見面他們並沒能聊多久,很快鶴原日見就從長椅上跳了起來:“時間要到了!我應該去工作了。等哪天那個剝削壓榨童工的三無組織終於意識到給我發工資,我會再來請你喝一杯的。大人們不總是這麼說麼。”
“那麼再見,辛多雷。”費奧多爾態度平常地向他道別。
“再見,費奧多爾!”鶴原日見揮揮手,“希望你會說德語,畢竟下次我可能就連俄語也不會說了。”
等到下次再見的時候,果然如同鶴原日見所說。他不但忘記了費奧多爾,甚至連俄語也忘記怎麼說了。
不過他們還是相談甚歡。因為他們的共同話題不但沒有因為其中一方被洗腦而變少,反而在一次次的碰面中越來越多。
這位一年一見的朋友越來越合自己的心意了。費奧多爾有時候會這麼想。
他們見面的地方固定在了初次相遇的長椅處。有的時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會突然談論起哲學、以及人生和社會。
長久以來,雙方都發現了對方有的觀點和自己很能合得來。
這令他們都很驚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