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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陰謀算計、立場紛爭,去除掉絕對理智下的邏輯思考、利益抉擇。森鷗外所剩為數不多的屬於一個人的純粹情感裡,大概還是有那麼一些對於學生的關切在的吧。
大概是麻醉劑的作用漸漸消減,鶴原日見終於順暢地回憶起了自己的經歷。
在從實驗室的高樓上跳下來後,他本來應該死去了。但是有一個白頭髮的老頭從河裡撈上了他,所以作為報答他加入了對方的組織。
後來,後來……
對了,那個老頭子病死了。新任首領上位已經有一年,他剛剛才被從禁閉室裡放出來,派到德國去執行任務。等等,這麼說豈不是新任首領派遣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被他搞砸了?
還有那個醫生。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了,但是總是有種奇怪的執念告訴他,那是很重要的一個人。
一定要緊緊抓牢。就算是讓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和醫生兩個人,也要緊緊抓牢。
鶴原日見猛地抬起頭來,直視著森鷗外。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吐出一句日語:“森醫生?”
就剛才的那個語氣來說,能說出這麼人渣又過分的話的,就只有人不可貌相的森鷗外了。
所以說記憶是停留在先代的時候了嗎?還是在禁閉室的時候?
“日見君終於想起我了嗎?”森鷗外不動聲色地反問他。
“森醫生,我是不是……”鶴原日見帶著一臉的苦大仇深,“我是不是把新任首領交給我的第一件任務搞砸了?”
大概猜到他的記憶節點停在哪裡的森鷗外一時間無言以對。
“我不想回禁閉室啊森醫生,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放風的機會怎麼可以就這麼結束啊——”少年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委屈神色。
禁閉室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,守衛避他如蛇蠍,根本不會和他多說一句話。除了偶爾來和他談天的森醫生,他沒有第二個交流物件。
雖然他也不想和無知的草履蟲交流,但是一個人的時候是會害怕的。
害怕那種無邊的孤獨。
森鷗外輕輕笑出聲,他安慰眼前的少年:“沒有哦,日見君。你這次的任務完成得很好,一個人全滅了敵人一個據點呢。”
“所以只是能力失控所以才帶回來搶救嗎?既然如此,沒有搞砸就好……”鶴原日見喃喃,“希望新任的首領不要像那個老頭子一樣小心眼又難搞,我不想回禁閉室、絕對不想。”
“日見君。”
站在實驗臺不遠處的森鷗外語氣鄭重地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