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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移並不會造成記憶的缺失,但是既然記憶的缺失已經造成,那麼就是有人做了手腳。實驗室最開始的地點位於國外,那麼這個做手腳的人名字呼之欲出——
費奧多爾·米哈伊洛維奇·陀思妥耶夫斯基。
只有這隻老鼠,才會用這種無聊的手段強制清除他認為不需要存在的記憶。
資料化的意識與一段程式沒什麼差別,費奧多爾有的是機會做手腳。
第三個回合,由森鷗外率先提問。
“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,也是最後一個問題。”他注視著鶴原日見的眼睛,“在離開港口黑手黨大樓去自投羅網的路上,日見君都想了些什麼?”
鶴原日見輕輕搓動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拇指。
“這件事有什麼不能說的嗎?可要說實話啊,日見君。”森鷗外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,意有所指道。
銀髮青年的小動作停止了,他避開對方審視的目光,緩緩開口:“沒什麼。只不過是些快點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,下一步就是要把太宰扔進海里。然後接下來和密魯菲奧雷的交涉罷了。”
“只有這些嗎?”森鷗外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他的說法,面上若有所思。
“還有。”銀髮青年低垂著頭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語氣竭力表現得若無其事,“還有,如果我還活著,就來見您。向您狡辯這不是我的錯。”
森鷗外一時之間沒有說話。
這句話並不在他的預料之中,完完全全的意料之外。
對方可能會說只有這些,也有可能會說一些別的話。但是這句話他卻從來沒有想到過。
令他關注的是這句話裡的資訊量:如果還活著和不是我的錯。
但這是他所問的最後一個問題,他不可能打破規則再去追問。就算他問了,對方也不見得會將所有的原因原原本本地告訴他。
這其中必定有變數,但變數為何,就只能由他自己發現了。
“我的最後一個問題。我被拋棄了嗎?”
雖然用的是疑問的句式,但銀髮的青年已經釋然笑了起來。彷彿心裡早就確定了那個答案。
——是的,他被拋棄了。
“作為組織的首領,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你被拋棄了。”森鷗外的回答並沒有出乎鶴原日見的意料。
但他接下來的話,鄭重其事而又嚴肅:“但僅僅作為我個人,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,日見君。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