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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一致,反倒有點革命友誼的味道。“要不然這樣,先訂婚,結婚的日子——就說明年是鼠年,生肖不好,鼠年結婚的人要離婚的。慢點我找人P一張微信對話圖,就說我有朋友是大師,會看風水算八字,之前託人找他算了,最好今年不要訂婚,一切放到後年辦,實在要訂婚,那也沒辦法,但明年一定不能辦婚禮。”
“這……”曲琮的歪點子讓喻星遠很猶豫,“能行嗎?我媽媽倒是可能會信,她平時就迷信,但她也說了,婚事看女方,主要還看你們家的意見。”
“你媽媽信了,我媽媽差不多也就信了,這件事關鍵要有人敲邊鼓——我大伯母你姑姑,你和她去說,她來協調,應該沒問題。”曲琮講,其實最關鍵點是他們答應十一訂婚,這是個很大的讓步,能接受家裡人的擺佈,相信曲媽媽的權力慾可得到極大滿足,已經訂婚,對老輩講結婚只是時間問題,再搞點封建迷信,妯娌幫幫腔,曲琮覺得成功希望很大。“要是她不信,明年三四月份吵一次鬧分手,再祭出鼠年不宜結婚說,拖到後年基本沒問題。”
喻星遠光速被說服,只是覺得很荒謬,“這樣糊弄家裡人,說出去要被笑話的。”
曲琮不以為然,她在工作中不擇手段的時候太多了,“能辦成事情就行了,沒人會在乎過程的。”
理是這個理,連喻星遠也不能否認,他欲言又止,惹來曲琮疑惑,“你想說什麼就說呀。”
喻星遠猶豫再三,還是說出口,“我覺得……你工作以後變了很多,尤其是最近,每一次見面,都覺得你變得很厲害。”
其實嚴格說,他們也是曲琮工作後才重逢的,喻星遠的話邏輯上有漏洞,但曲琮能明白他的意思,她大概是真的變了很多,變得離喻星遠心中的理想妻子越來越遠,以前她也不能完全重合,可那些差異喻星遠可以忍耐,但一次又一次的見面中,她的變化越來越大,她對喻星遠依然很好,可他並不是傻子,抓不到小辮子,但他還是那個感覺得到。
“可能是最近太忙了。”她隨意找了個藉口,心裡又有些愧疚,有些事其實喻星遠也該知道的,但曲琮從未想過告訴他,這還不包括她根本沒打算和喻星遠結婚這個事實。“真的沒時間陪你,唉,也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是個頭。”
每次和喻星遠在一起,她的惰性就會被激發,曲琮半真半假地說,“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我就真辭職了,到時候……”
她想說‘到時候讓你養我’,可突然又想起元黛的方案,頓了一下,勉強地說,“到時候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