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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元黛這話是什麼意思。元黛也不解釋,就著招新的話題往下說,“再說了,非訴這行又苦又窮,何必還去宣傳呢,讓孩子們去公司做法務吧,至少安全點。”
“那你當時怎麼選的非訴。”簡佩不由大笑,不過元黛說的也是實情,非訴這行,金字塔下端的從業者是真的又忙又苦又窮,壓力還大,頂端的那些大所待遇高了,但一樣忙。
“因為訴訟更加窮苦啊。”元黛憂鬱地說。“你不如問我怎麼讀的法律。”
“那你怎麼讀的法律?”
“因為那時候我以為律師賺得多,而且文科高收入的行業就那麼幾個。”元黛嘆口氣,“要是理科好一點,我就學計算機了。”
“我們讀書那時候好像計算機也不是太吃香,生物是最吃香的。”
“21世紀是生物的世紀?”
兩個人都笑了,元黛問簡佩,“那你呢,為什麼學法學?”
“家裡人覺得理工科不太好,而且我確實也沒什麼天分,當時可以學工商管理,但感覺做這個只能去公司上班,選擇面很窄。就選了法學,其實文科類賺錢的專業確實不多。”簡佩努力回憶,“法學雖然苦吧,好歹比社工好一些。”
雖然母校不同,但看來不管在哪裡,法學系對社工系總是天然帶點輕視。元黛也是忍俊不禁,“拉踩警告啊,你這麼說被別人聽到了,要鬧的。”
“這裡就我和你,就要看你會不會出賣我嘍。”簡佩說得意味深長。
兩人眼神相觸,對視了好一會兒,似乎都遊走在一條界限邊緣,腳尖踏上白線,卻遲遲沒有邁出去。元黛明豔的容顏帶著含糊的微笑,就像是一面鏡子反射著簡佩的表情,簡佩知道她自己也不會露.出任何破綻,這是她們在商務談判時的表情。
“怎麼會出賣朋友呢?”元黛說,但這表態有些輕浮——她們兩個人都知道,友情是友情,利益是利益,她們都不是一聲姐妹大過天的人。“不過,想到以前的事,覺得好像是上輩子一樣遙遠了。”
“工作以後經歷得太多了,”簡佩也嘆口氣,她們難得憶當年。“要不是你問,壓根忘了當時是怎麼入行的。”
“和我們讀大學的時候想象中的生活,的確太不一樣了。”元黛也同意,“我們讀高中的時候哪有什麼網路,我住個縣城,都沒見過律師,對律師的所有想象來自於港劇和美劇,別的沒感覺,就覺得他們賺很多。那時候以為畢業後也會戴假髮,穿袍子,後來發現那是法官的專利,而且我們大陸的法官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