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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揉著她緊皺的眉心,等眉頭舒展開便又將她推到了裡側去,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下樓。
吳賢將奏摺全都送了過來,按順序擺放在書案上。
皇帝荒淫無道,整日與后妃尋歡作樂,所有的奏章全都由裴掌印批紅蓋印。
“衢州發了水患,百姓流離失所,地方布政使上奏撥款賑災,陛下又要重修宗廟,國庫空虛…”
“先緊著皇帝的應求來,賑災款先撥一部分出去。”
裴知晏垂眸看著奏章,如同一尊端坐的佛像,卻並沒有憐憫眾生的聖心。
“掌印,這聖旨一但頒下去,彈劾您的摺子恐怕能壘成山,外面的人都說您…”
吳賢欲言又止,垂下頭不敢再去看他。
“說我什麼?”
裴知晏目光落在他身上,手中執筆輕蘸著硯臺裡的墨。
“……”
吳賢沉默不語,不願讓那些話擾了他的清靜。
“你不說我也知曉,你若看不慣我的行徑,大可跟著他們一併說。”
“掌印,屬下絕無此意。”
吳賢撲通跪下朝他磕頭,自己曾發過誓一輩子效忠於他。
當年自己辦錯了差事,被劉秉筆打了二十大板,大雪天的躺在宮道里,差點兒就斷了氣。
是他救了自己的命,那時他還不是裴知晏,而是偽裝相貌進宮的掌事太監劉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