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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將軍又問：“陳桐他們，還有些學生，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，折磨你們的時候怎麼會變得那麼瘋狂呢？”
“每個人的內心和他的外表其實都是兩事。有些實驗開始的時候目標只是虐待，可是男人看見一個遍體鱗傷又柔弱無助的女孩的時候，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的招數，輕度虐待就會變成重度虐待。加上實驗規則對他們沒有什麼真正的約束，即使對我們的折磨超出了極限，也不會有什麼很重的懲罰。男人心中的魔鬼一旦控制不住，釋放出來，重度虐待就變成摧殘了。”
“可是你們做實驗之前不是要限制實驗強度的嗎？”
“有，可是實驗強度只是預估的。在實驗過程中可以升級，但是不能降低。尤其對教官來說，可以在實驗完成以後再補填要求升級的單子。”
“啊，真是過分，就是要進行訓練或者做實驗就必要對你們這麼狠嗎？”
“其實是有必要的，就拿烙刑來說吧，第一次拿起烙鐵，就敢把燒紅的烙鐵頭按到女孩子的身上的，也需要勇氣的。有幾次次，烙鐵還沒有燙著我，我剛叫起來，有幾個同學就嚇得把烙鐵扔在地上了。如果這樣去拷打一個真正的特務，那怎麼會成功呢，還不被人笑話來。”
“這倒說得也是。”
劉將軍承認說。
“所以陳任希望把所有的審訊人員都訓練成喜歡虐待人的變態。至少要喜歡玩弄女人，虐待女人才行，只有這樣才能偵訊工作做好，還能讓自己開心。陳任說：把工作和娛樂結在一起，才能成為一個刑訊高手！”
劉將軍點點頭說：“這樣想是對的。”
郭小茹笑著說：“陳任當然是對的，不過這就對我們這些教具提出很高的要求。”
劉將軍舉起手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拍了拍郭小茹的肩頭，說：“你們就更不容易了！”
“按陳任的話說，對我們的要求要要體現在硬體和軟體兩個方面，就像電腦一樣，如果CPU，記憶體，硬碟不夠好，自然不好用；作業系統，字處理軟體，看圖軟體等應用軟體又是另外一個方面，要兩樣都好，這樣的電腦用起來才順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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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將軍也笑了起來“這個比喻不錯，那對你們的硬體軟體有什麼要求呢？”
“對我們教具來說，硬體就是長相和身材，要夠漂亮，身材又好，學校裡的老師，特別是學生才會對拷打我們保持更大的興趣；軟體方面要求就更多了，會打扮，堅持鍛鍊身體都是最基本的要求；重要是要有
![[艾爾登法環]與失鄉騎士一起](https://www.kyks.tw/images/dWpzNDU5OHNkZmQyNWVkZvbQ-1d5vhb9lJodVQleCGaMn-KOMBIk2eQgaqvI2QSo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