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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不作此等稱謂,因為他也知道自己身為秦王,出自鎮西軍中,與裴家如此深交,莫說天子,便是朝中群臣對此也甚是忌諱。
裴獻知道他的性子,於是看著他半晌,方道:“殿下本來就是嫌疑之人,只怕反倒更遭嫌疑,不可如此。”
李嶷道:“那也不能讓阿源真落如此險境,無糧無援,這是要阿源的性命。”
裴獻還想說什麼,李嶷卻阻止了,只令他好好歇息,又問醫方脈案。
裴湛素來是個精細之人,待送李嶷出府之時,便悄然道:“殿下可已經有了解局之法?”
李嶷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不能出面解此危局,但有一信任之人,可迎刃而解。”
裴湛心中甚慰,迴轉來又勸裴獻安心養傷,裴獻卻長嘆一聲,說道:“糊塗啊。”
他說的自然不是李嶷糊塗,而是天子糊塗,但他身為臣子,忠心耿耿,自然不便出言詆譭君上。裴湛心中雪亮,這位天子確確實實是糊塗之極,耳根子又軟,非人臣之福。
李嶷出了裴府,回到自己的秦王府,便開始寫信。老鮑諸人早就得知裴源的困境,本就是一軍同袍,更兼征戰之中結下過命的交情,也因此擔憂不已。老鮑見李嶷寫信,便問他:“可是想出法子來解救小裴將軍?你要親自領兵出京?”
李嶷搖頭,說道:“我是暫時無法領兵,不過,阿源那裡,還是要想法子,令人救援他的。”
老鮑甚是不解:“那你是給誰寫信?還有誰能去救小裴將軍?”
李嶷低頭不言,只是筆走飛龍罷了,老鮑瞥見紙上抬頭,忍不住一驚,說道:“你竟然寫信給何校尉,讓她率定勝軍去相救小裴將軍?”
李嶷道:“戰局危險,不請她率定勝軍相援,又從何還有援軍?”
老鮑上上下下將李嶷打量一番,豎起一個大拇指,在李嶷面前晃動不停,說道:“你真是厲害,吃軟飯吃到如此地步,不愧是天字第一號小白臉!”
李嶷不徐不急,亦不生氣,從容道:“只要能救阿源,便做一回天字一號小白臉又何妨?”
老鮑不由搖頭嘆道:“你啊,將來一定怕老婆。”
李嶷微微一笑,只是寫信,再不言語。
李嶷將信快馬送出後不久,便接獲阿螢的回信,信中只有四個字,乃是請君安心。之後定勝軍也不問朝中請旨,徑直揮師南下,朝中聞訊,皇帝雖然生氣,但拿崔倚擅自出兵之事無可奈何,皇帝還是打從心眼裡害怕崔倚的,知道他不像裴獻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