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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代過來的,或許再等一段時日,我就會想起來。”
商辭晝看著容穆:“如果是這件事,孤倒是有點印象……你知不知道,孤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是什麼樣子?”
容穆驚奇:“陛下想起來了?”
商辭晝嗯了一聲,“在護國寺,想起了很多東西——孤第一次見你,你就藏在南代運送花缸的木板車底下,那時候孤還在漢口河戰場,南代戰敗,拉過來的東西第一時間都要給孤過眼,那車架一路顛簸已經破損了許多,若孤沒有發現你,你就要被拉走一併當柴火燒了。”
夜色綿綿,兩人站在亭枝闕的窗前,容穆有時候很喜歡商辭晝說話的方式,對方講這些過往時總語氣緩緩,聲色極為低沉好聽,像是回憶美好事情一樣。
容穆聽見商辭晝接著道:“亭枝那個時候兇的厲害,誰都不許靠近,那些軍士看你年紀小,就想要一殺了事,結果被孤看到,那個時候孤就在想,這南代國附送過來的看花小奴生了一張好臉蛋。”
容穆:“……”
他算是確信了,商辭晝的確是一個顏狗。
商辭晝微微笑了一下,眉眼斂下:“亭枝小時候可愛至極,話都說不清楚,顛三倒四隻叫道‘不要碰花花’,活像是誰動了你的花你就要和誰拼命一樣。”
容穆聽著聽著,連忙掰回商辭晝危險的腦洞傾向:“我是看花小奴,跟隨花一起過來,一定腦子裡都是它,這不足為奇。”
商辭晝看了他一眼,歪頭道:“的確如此……亭枝小的時候可愛,長大了也俊美無比,孤時常在想,是怎麼樣的人家能養出來你這樣的人。”
容穆指了指窗外的天,隨口胡謅道:“看見沒,天生天養,孤兒一個,能有這張臉全靠大自然的恩賜。”
商辭晝眼眸閃過笑意,拍了拍少年的腦袋,容穆下意識閃避了一下,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固定住了臉側。
這暴君手勁大的厲害,此時取了巧,叫他動彈不得又無法逃開,容穆眼睛動了動:“我知道我長得好看,但陛下只可遠觀啊!”
商辭晝眸色深深的看著他: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與孤玩的極好,也親近……亭枝當真如憫空所言,重來一次只想獨善其身了,你對誰都好,但也對誰都不好,沒有人可以得到你心中第一的位置,對否?”
容穆心底動了一下,好像知道這人在糾結什麼,他嘆了口氣:“我都儘量一視同仁了,你怎麼還吃醋。”
商辭晝湊近他,輕聲道:“孤醋,那你可知孤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