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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鬱裡的表情平靜的像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江照眼眸微斂,道:“朝聞道,夕可死矣。”
宇宙的盡頭是什麼,人類的極限是什麼,歷史將會走向何方,這是科學家們永恆的追求。
大量知識庫的誕生與那些逆流而上的人脫不了干係。
這其中,必然有人殉道,有人被殉道。
就像人類將其他生物殉道一樣,沒有誰比誰更高貴。
都不過是大自然的優勝劣汰,種族相爭的必經之路。有人不願被釘在恥辱柱上,有人即便在恥辱柱上也依然一如往常,因為吞噬者本無甚可高興,被吞噬者也無甚可悲傷。
但高興與悲傷,也都有存在的必要性。
看破紅塵與沉迷浮華各有千秋,並無高低貴賤。
“不過。”鬱裡接著說:“我們走不了那麼遠,所以遵從當下的規則也是有必要的。”
假如真的是實驗品,鬱裡也不會責怪父親,就算現在被抓去實驗,也許他都不會太過驚訝,當然,理解是一回事,服從又是另外一回事,如果有人拿槍指著他的腦袋,他必然還是會努力躲開的。
捕獵者與獵物之間的追逐只在於雙方的實力,而不在於兩個身份的本身。
也正是因為有了各自的立場,才會有這千百年來各色各樣的論辯。
江照幫他把東西收拾了一下,他提前過來又重新做了大掃除,鬱裡的房間裡乾乾淨淨。
第二天還得去學校報道,兩個人早早便上了床。
鬱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好幾次都想給鬱彬發訊息詢問,最終還是放棄了。
他抱起自己的枕頭,走出臥室,篤篤敲門。
“進。”
擰開門,江照正在收書,看到他便道:“怎麼了。”
鬱裡想說,我要跟你睡覺。
但他想起來爸爸的叮囑,不可以那麼冒昧。之前江照為了顏色利益燻心的時候,他也覺得江照很冒昧。
他舉起手錶:“你不許我帶蜘蛛寶寶。”
“然後呢。”
“屋裡有蚊子。”
“我噴了殺蟲藥。”
“看來還是蜘蛛厲害。”
再聊下去就得拉踩,明天蜘蛛寶寶準進門,江照道:“那你在我這兒睡吧。”
床很大,睡下兩個人綽綽有餘,鬱裡爬上去,滾了兩下擠到他身邊,眼巴巴瞅他。
“……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