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我終於像穿越者了 (第2/1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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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大概太著急了,忘記鬆手,手拉手離開,氣氛非常詭異。
圍觀將士:“……”怪怪的,真就怪怪的。
宋濂正和朱元璋議事呢,見朱元璋拆完信就往外跑,立刻跟了上來,正好目睹這一幕。
而到處溜達的徐達自然也不會放過這裡的熱鬧,總能準時出現在熱鬧面前。
徐達道:“他們在幹什麼啊?略有些噁心。”
宋濂白了徐達一眼:“主公和謀士君臣情深如水魚之交,有什麼噁心?”
徐達實話實說:“我覺得更噁心了。”
宋濂拂袖而去,去找聯袂離開的君臣二人。
劉基能聽的話,有什麼我宋濂不能聽的嗎?哼!
徐達猶豫了一下,想起標兒的信剛到,他的大帥“朱元璋”現在估計還是“陳國瑞”,非常安全,立刻屁顛屁顛跟了上去。
看熱鬧,看熱鬧!
朱元璋和劉基要聊的“機密”,的確不用瞞著宋濂和徐達。
透過陳標、朱升、季仁壽三人來信,以及陳英的旁觀報告,他們拼湊出了這次季仁壽和朱升斗志鬥法,標兒遭殃,慘遭季仁壽扒馬甲的全部過程。
朱升寫給朱元璋的信,就是告訴朱元璋,季仁壽可能猜出了標兒的真實身份。
季仁壽給劉基的信,其實有一半內容是直接給朱元璋的,也是表明自己猜出了標兒的真實身份。
不過季仁壽倒不是透過劉基和朱升爭搶標兒這件事而發現,而是標兒自己的“學術主張”暴露。
陳標說,他要博採眾長,不偏信任何學說,也不遵從任何聖人的權威,只要對百姓、對華夏有用的言論,都該是正統學說。
季仁壽當時告訴陳標,陳標所說也是一種學說,但他之後岔開了話題,沒有告訴陳標,這是什麼學說。
這個世間,確實有一種學說,可以無視任何學派、聖人,那就是為君之道、為帝之學。
季仁壽認為,劉基性情狂傲,朱升老成保守,他們卻任由陳標有這樣的思想,一定是故意將陳標培養成這樣。
對普通人而言,哪怕是勳貴世家,擁有這樣的思想,都會被大眾主流排擠,以後在仕途上難有成就。
見劉基與朱升對陳標的感情,以及這兩人的品德,不可能故意教壞陳標。那他們為何不擔心陳標的未來?
只有一個可能,陳標要學的就是為君之道、為帝之學!
以結果推前因,季仁壽也明白為何朱升會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