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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一個清風明月,人淡如菊。
魏枕風好奇地問:“你這是已經成功戒風月了麼?”
季崇擺擺手,微笑道:“回王爺,戒是戒不了的,但是屬下想開了。”
“哦?你怎麼想的。”
季崇道:“離開京都的時候,白神醫讓我多為我夫人的身子考慮。以後我夫人有了身孕,肯定不能天天同房,到時候一忍要忍好幾個月呢。我啊,就當是提前訓練自己了。”
魏枕風一怔,鬼使神差地問了句:“你夫人為何會有身孕?”
季崇一頭霧水:“小王爺您這話說的,同了房自然會有身孕啊。”
魏枕風沉默良久,道:“你是對的。”
說完,他站了起來,朝趙眠走去。
此刻趙眠正捧著一個烤乾了的烙餅,在吃與不吃之間做著激烈的心理掙扎。
魏枕風在他身旁坐下,醞釀了半天,冷不防地開口:“趙眠,我聽說……你是靖帝和蕭相的孩子?”
趙眠想不到魏枕風有此一問的原因,撩起眼簾問:“你想幹嘛。”
“沒想幹嘛,”魏枕風漫不經心道,“隨便問問。”
趙眠稍作思索,告訴魏枕風真相:“是的,我有兩位父親,一位是父皇,一位是蕭相。”
他的身世在南靖皇宮是公開的秘密,北淵皇室應該也是知道的。且不說負雪樓不是吃素的,這不算機密的機密逃不過他們的眼睛,當年魏枕風到訪南靖,他那個傻弟弟也沒少當著魏枕風的面喊丞相“父親”。
魏枕風“哦”了一聲,又醞釀了半天,緩聲問道:“你們南靖人是不是都喜歡……這樣?”
“哪樣?”
魏枕風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,最後笑了聲:“沒什麼,當我沒說。”
然後他就真的不說話了,表情一會兒糾結一會兒釋懷,也不知道在瞎琢磨什麼。
趙眠沒心思管魏枕風。他決定要治一治自己的胃,不能讓它一直這麼嬌氣下去,免得日後耽誤了正事。
他張開嘴,咬下一口烙餅,剛咀嚼了幾口,胃裡就泛起一陣噁心。他忍不住捂住嘴,乾嘔出聲:“唔——”
坐在他身邊的魏枕風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