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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樣?”
曹桂花愁眉苦臉,眼睛都要叫肥肉擠沒了:“一個月前是有個女娃跳樓了,我問了,是和虹丫頭一個班上的。”
“賠償的事呢?”
“這個他們說不清楚,他們不是在一起讀書的,不知道那麼多。他爹,我們怎麼辦?”
白父眯著眼,火星即將燃到香菸的濾嘴,最後吸了一口,辛辣的滋味讓他精神了些:“不管怎麼說先把虹丫頭帶回去把婚結了,錢的事......她只要和張老闆結了婚,張老闆不會不管。”
想起未來女婿開著的幾十萬一輛的車,曹桂花心裡也有了幾分想法,結了婚就是男方家裡的人了,沒道理這錢還要讓孃家出,曹桂花放心了。
兩人住的旅館離新城大學很近,價格很便宜,環境是和價格一致的簡陋,房間狹長燈光昏暗,空氣中隱隱有股黴味。很多新城大學的學生寧願在網咖坐個通宵都不來這兒過夜,白家兩人卻是適應良好。
曹桂花:“他爹,我今天去打聽的時候那些學生娃都說他們學校最近鬧鬼呢!說是自殺的女娃心裡有怨氣!你說...她會不會找上我們?”
白天曹桂花沒把這當回事兒,到了晚上心裡卻越想越不對味兒。
“找我們做啥。”
“......不是就只有我們家...只有虹丫頭沒給錢了嗎?”
她話音剛落,房間裡昏暗的燈泡閃了兩下後,徹底熄滅了。
兩人突然想起中午那個男生的話:死人的錢可不好欠著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總覺得房間裡突然冷了許多,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。
“燈泡壞了?咱們下去叫老闆來看看?”
“噠...噠...噠...”
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,不緊不慢,一步一步朝他們房間走來,越來越近。
“咚咚咚...咚咚咚”
“老闆這麼快就來了?”曹桂花心裡不知怎麼的,慌得不行。
“她穿的高跟鞋,不是老闆。”白父拉住想去開門的曹桂花,大聲道:“誰啊?大晚上不睡覺跑來敲門!”
敲門聲停了,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,敲門聲又開始了,而且力氣越來越大,到後面門已經支撐不住。兩人只能在門後面用力抵著。
奇怪的是明明這家旅館的隔音很差,往常房間裡電視聲音開大了些都會有其他住客吼著讓關低音量,今天動靜這麼大卻沒有一個人開門出來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