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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日本客戶,洛美在公司加班到九點才獨自回家,廚房倒是做了好幾個菜,但一個人吃飯索然無味,嚼在口裡如同嚼蠟,敷衍了事。
吃過了飯就看帶回家的公文,一直到十二點鐘了,容海正沒有回來,她也不管,隨手關了房門自睡了。
容海正凌晨兩點鐘才到家,有點酒意了。傭人們早就睡了,他自己上了樓卻打不開房門,叫了兩聲"洛美"也聽不見有人應。臥室外是個小小的起居室,有一張藤椅在那裡,他又困又乏,酒力又往上湧,嘆了口氣坐在了藤椅上,只說歪一歪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洛美早上醒了,想起容海正一夜未歸,心裡到底有點異樣。誰知一開房門,起居室裡倒睡著個人,嚇了她一跳。再一看正是容海正。醉深未醒,下巴上已經冒出了胡茬,他甚少這樣子,平日裡大修邊幅,難得看到這樣一面,倒覺得年輕許多。洛美搖醒他,叫他:"回房睡去。"他倒清醒了很多,抬起眼來望了她一眼:"怎麼,你不生氣了?"
洛美不說話。他嘆了口氣,說:"我知道了,你那天見了言少梓,就後悔跟我結婚。"
洛美臉色微變,說:"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們是為什麼而結婚?我父親、我妹妹的死還沒查出個水落石出,你認為我和言少梓還會有什麼?"
容海正翻了個身,說:"我不想和你吵架。"
洛美徑直走出去,就在起居室那張藤椅上坐了下來。房間裡靜了下來,過了好久都無聲息。四姐上來問她,說司機已經等著了,早餐也要涼了。她看了表,自己是要遲到了,於是沒有吃早餐就坐車走了。
在辦公室裡忙到快十點鐘,接到孫柏昭的內線電話:"容先生在辦公室等您。"
她就過去他的辦公室,孫柏昭也在,所以她坐下來沒說話。旋即孫柏昭走了,辦公室裡只剩了他們兩個人了。偌大的空間,他的辦公室又是開闊通透的設計,四處都是玻璃與窗子,寬敞明亮,洛美卻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。
容海正一支接一支地吸菸,直到嗆得她忍不住咳嗽,他才掐熄了煙,將一個紙盒推到她面前,說:"四姐說你沒吃早飯,我順便給你帶來了。"
洛美說:"我不餓。"
他"哦"了一聲,又點上了煙。洛美就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