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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旁扶了一把,一用力就把王俊子“提”起來了,當了一輩子警察的人就是不一樣。
王俊子起身後坐回自己的座位,他吐露了心聲後,整個人都鬆弛下來,連面上的皺紋都展開不少。服務員又給他滿了一杯茶,他這回不再魯莽了,端起來認真的吹了吹才喝。
“哎,喝什麼茶。”方凜道,抬頭問服務員,“有酒嗎?”
“爸。”唐冶在一旁不滿道,“你病剛好,不能喝。”
“我問過,醫生說適量就行。”
“你平時都不喝酒你問這個幹嘛?”
“昨晚你王阿姨家裡拿好酒招待我,我打電話問了問。”
“……”唐冶無語,賭氣,“你怎麼跟了王阿姨淨學壞,又瞎跑又酗酒。”
“嘖,到底誰是誰兒子?”方凜道。
唐冶翻了個白眼,對服務員點點頭:“溫和點的來一個。”
服務員還真會看眼色,一旁方凜這個當爹的為了喝口酒都要和唐冶吵起來了,結果服務員還是得先看唐冶臉色才行事,估計心裡清楚是誰付錢。
很快酒就上來了,三個老大爺一人一小盅對酌了起來,一開始還沉默的,後來漸漸的就話多了起來,尤其是王俊子,他大概真的是卸下了心裡的大包袱,心門完全敞開,上來就問方凜:“唐老師,您說的王阿姨,該不會就是王家那個燕妮小姐吧?”
這稱呼很奇怪,很老派,但從他嘴裡說出來,卻又毫無違和感。方凜手裡捏著酒杯,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“她回來了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哎,”王俊子嘆息,“那年,我是鬼迷了心竅,可燕妮小姐背後那群人,卻真的是鬼啊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閆隊長也嘆,“當年如果不是他們硬催亂逼,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,”他看向方凜,“老唐啊,按理,我也該給你跪一個……”
“不是你們的錯。”方凜看著杯中酒,“我在牢裡這麼多年,都不知道該怪誰,所以,大概是我的錯吧,生錯了時代。”
三人又一陣唏噓,這一回憶苦思甜,一直到了深夜,他們聊得最多的,還是阿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