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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謐微露赧紅,偷笑闡明:“就是——抱抱啊,親親啊,各種貼在一起。”
張斂側過身來:“來。”
周謐隔空戳戳他圍裙:“你還穿著這個。”
張斂立刻解掉,放到一旁檯面上,毫不猶豫地把她拉來懷裡。
周謐馬上摟緊他勁窄的腰,臉頰抵在他身前,心滿意足地輕呼,好像在對他的心臟碎碎念:“貼啦貼啦終於貼啦可憋死我啦。”
張斂胸腔振出悶笑:“小樣。”
“幹嘛。”
“嘴巴還要貼嗎?”
周謐擺正面孔,揚眸撲眨:“要呢。”
張斂抽出一隻手,扳高她下巴,俯身吻住她。
一開始,吻只是吻。
後來,就加入了更多動作的表達,是手部的催情。
油煙機的風響完全蓋不住兩人漸重漸急的喘息,周謐被揉得直哼哼,臉迷醉地浮出紅潮,如沸湯裡的熟蝦。
被廚房計時器的提示音拉扯開來時,張斂喉結很明顯地滑動了一下,他擰滅灶火,又把周謐拽回來抱住。
也只是抱著。
男人硬燙的身體,微啞的嗓音都令人心猿意馬。周謐本能般悸動著,語氣羞嗒嗒,心思坦蕩蕩:“好想貼全套哦。”
張斂偏低頭,鼻尖抵上她一側透紅的耳朵尖:“我也想做了你。”
周謐聽得貝齒閃閃,懊悔:“剛剛在超市路過屈臣氏就該進去看看的。”
張斂低笑:“我就說你為什麼突然在門邊頓一下。”
周謐狡賴:“屁哦,主要是我卸妝水就剩一半了,我在想要不要再買一瓶。”
張斂說:“我可以接受這個幌子。”
周謐捏他腰際:“怎樣!就算我真想買套又怎麼了。真正的無產階級推翻資產階級,就要完全徹底,不留一點餘地。”
張斂捉住她作惡的手,笑意更濃:“開始了,周謐的歪理。”
周謐眼露狡猾,故意換稱呼:“那老闆,你承不承認有幾分道理。”
張斂頷首,正聲配合:“是有幾分道理,過會吃完就出去,看看哪裡能找到幫你實現革命的工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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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頓飯在談笑和互喂裡吃了足足一個鐘頭,清理乾淨廚餘,張斂利落地紮好灰色的垃圾袋,回頭問收拾著零錢包的周謐:“好了嗎?”
周謐挎上吐司外形的小包:“好了。”
春夜的空氣盡是花香,彷彿把整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