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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走心的關係。”
她問那個男人:“我可不可以叫你萬里?”
那個男人笑:“你叫我什麼都無所謂。”
文措那一刻一直在笑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就在那個男人解開她衣服最後一顆紐扣的那一刻,文措突然發了瘋一樣抓住他的手。
她問:“你愛過人嗎?”
那個男人笑得很放肆,他看著文措說:“愛是什麼?能吃嗎?”
“為什麼你可以說得這麼無所謂?”
“不然呢?”那男人眼底有冷意:“難不成睡一覺就要結婚?小姐,你沒成年嗎?還是你天真地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好男人?”
文措突然清醒過來,她用力地將那個男人推開,飛快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。連鞋都沒穿就奪門而去。那個男人沒有過來攔她。
那一晚,文措光著腳跑了很遠很遠,跑到腳底全都起了水泡,水泡又被刺破,走過的路全是血印子。
至今回想起來都會覺得疼。那是在提醒她,有些痛苦,即使放縱也沒法麻痺,只會更加悔恨。
之後的幾年,她看過很多社會新聞,喝醉酒和陌生男人走的女孩沒有多少可以全身而退。回想起來,她遇到的並不算一個真正的壞人。至少她最後安全地脫身了。
可惜她再也不會遇到那個男人了,不然文措真的很想告訴他,童話是存在的。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好男人。
想起陸遠說那句話的表情。那麼認真,那麼鄭重,彷彿只要她點頭,他就真的會娶她回家。
你看,上天在萬里離開的三年後,讓她遇見了陸遠。
一個單純到有點傻的男人。她不過開開玩笑逗逗他,他就說要結婚。
文措眼前漸漸模糊,只在心底不確定地問著:
萬里,是這個人嗎?是你找他來照顧我的嗎?這個傻瓜能照顧我嗎?
如果他來了,他還會不會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