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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諾大的京市像是大海撈針,就等著和景深偶遇一次。
陳父站起身,“就算你對我全家無恩,我也沒權利和資格要求你對萱萱多加照拂。可如今你把萱萱像養情婦一樣養起來了,還讓她懷了孕,為什麼不負責?”
“你知道我們江南現在都怎麼議論萱萱的嗎?”
“說我和她媽一手養大的寶貝女兒,這麼多年不怎麼回家,是因為小小年紀就被老頭給養起來了,說之所以懷孕了卻不被負責,是因為她是個小三,別人只是看她下賤和淫蕩,養著她玩玩。”
陳母驀地哭了出來,捂著心口看向景深,“萱萱是我捧在掌心都怕化了的女兒啊。景深……”
陳母站起身,泣不成聲,“你不能這麼欺負她。”
景深看著她的眼淚,半響後抬頭看向陳父紅暈遍佈的眼睛,再看向沉默不語的陳紹南。
最後看向在角落裡站著瑟瑟發抖的陳紹萱,低低的吐出口氣,“我想和萱萱聊聊。”
景深被陳紹萱帶去房間。
關上門一秒後,他回身,看向地板上丟著的半潮溼的衣服。
陳紹萱順著他的視線回眸,蹲下慌張的撿起來,“我……我們家裡的水管破了,我爸媽來得急,我換下來還沒來得及……”
景深沒看她的內衣,視線定格在她懷裡抱著的灰色披肩毛衣上,打斷,“你和南桑還有聯絡?”
陳紹萱本就蒼白的臉白成一片。
景深背靠門板,半響後抬手,把發朝後扒,漆黑的眸子裡閃過濃重的疲倦,幾秒後手放下,取出根菸叼在嘴邊,含糊道:“把你和南桑的事,原封不動的告訴我,還有,江南那,怎麼了。”
……
南桑在午夜接到劉全的電話。
南桑下午走了,卻找了劉全趁家裡亂,進去安了監聽器。
劉全說:“景深說這兩天會給陳家一個答覆。”
南桑皺眉,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不清楚,但假懷孕的事,景深沒察覺。不過……”劉全頓了頓,“陳紹萱的反應有點奇怪,在陳家父母說懷孕的事後,好多次打斷,說有可能是誤診。後來因為陳父一句,一定會讓景深為她負責,她才沒再說什麼。”
南桑思考了瞬,“難不成辦事那天是安全期?”
“不清楚。”
南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,“你覺得能成嗎?”
“大機率能,景深和陳紹萱聊了挺長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