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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,款款走過來的時候,把在場的男性都被驚豔的呆住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”黎晚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,不好意思的走過去說道。
“沒有沒有,還沒到點呢!”
男同事們七嘴八舌的紛紛解圍,一邊期待的看著黎晚,希望她能坐到自己那桌去。
“黎晚快過來!我給你留了位置!”陳曙圓衝她喊道。
黎晚在眾多失望的目光中在陳曙圓身邊坐了下來,然後發現正對面就坐著原揚。
事實上他只比她早入職一個星期。
兩人住在同一棟樓,又在同一個公司上班,一天到晚,總有不少見面的機會。
她這人秉承著禮多人不怪的原則,不管對方態度多冷淡,她總是笑臉相迎。
次數多了,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每次都對她冷著臉,今天早上還破天荒的和她說了幾句話。
“黎晚,你這裙子是什麼牌子啊?好好看哦!是不是好貴啊?”陳曙圓驚奇的問道。
黎晚笑著說: “小牌子,是打折款,不貴。”
一個女同事笑著接話: “黎晚說不貴,肯定也得一兩千了吧?”
大家都知道黎晚有留學背景,再加上黎晚的形象氣質,怎麼看都是家裡不差錢的,但是她這段時間實在太過低調,連上下班都是擠公交,和人說話沒架子,對誰都一副笑臉相迎,工作也做的叫人挑不出半點錯處,實在不像是大家認知裡的富二代。
剛開始公司裡還有黎晚是老闆親戚的傳言,經過這一個星期的相處觀察也都打消了這個想法。
她這話就帶了一點試探的意思。
黎晚微微一笑說:“不用那麼多。”至於具體多少,她也不說 。
女同事還待追問,別的同事卻將話題轉開了。
原揚喝了一口燒酒,垂下眸,有些走神。
這條裙子他見她穿過,就在前天傍晚。
他上天台晾衣服看到了她。
她背對著他站在天台欄杆邊,一隻手懶洋洋的搭在欄杆上,一隻手託著腮,欣賞天邊的晚霞,傍晚的風吹拂起她烏黑的長髮,髮絲輕掃過面頰,被她隨手挽到耳後,她當時就穿著這條裙子,像是夏天怒放的花,散發著蓬勃的生氣。
等他回過神來。
黎晚已經喝下大半瓶燒酒,她端著酒杯,仰脖喝下,雪白的面頰透著淡粉,嘴唇上沾著酒液如同沾了露水的薔薇花瓣,她話說的少,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笑意晃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