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調也是難得了,這樣反而能避免暴露他的身份。
周復禮本來還在擔心,以司馬煜的性子要想隱藏身份還真不容易,沒想到根本不用他操心。
或許懂事了吧?周復禮這麼想著。
但有一次,周復禮碰巧看見簫爭居然偷偷進了司馬煜的屋子,真的,就跟作賊一樣,怎麼看怎麼見不得人的樣子。
周復禮都以往自己看錯了。
實在有些想不通,司馬煜和簫爭怎麼會混到一塊去了?
不過,周復禮等了一會兒,也沒瞧出個什麼動靜,也只能將疑惑放在心中了,畢竟各人有各人的私人空間和生活,他也沒有理由干涉。
只要司馬煜不惹事情,不破壞他們的計劃,就睜一眼閉一隻眼當沒看到。
只是後來,事情就越來越奇怪了。
周復禮好幾次看到司馬煜和簫爭勾肩搭背的走一塊,一副哥兩好的樣子。
被發現了,立馬分開,怎麼看怎麼做賊心虛。
周復禮:“……”
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,但就一個二狗子,一個屁點大的孩子,周復禮心道,應該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。
這估計是周復禮錯得最離譜的一次,他看到的是兩個人的性格和年齡,而忽略了他們的身份。
周復禮走後,兩個人又偷偷摸摸了起來,“我們可是師兄弟,我們可是一夥的,來來來,我們把國書籤了,玉璽我都拿來了。”
“我們現在就結盟,以後要是誰被欺負了,直接出兵救援。”
“拉勾勾。”簫爭鼻孔朝天。
結果被司馬煜一下打在了腦門上,“小孩子麼?拉什麼勾勾,快在國書上蓋章。”
誰也不知道,如同兒戲一樣的一份國書,卻成了簫爭和司馬煜在亂世中互相的羈絆互相的依靠。
哪怕是任何的歷史學者也無法推斷出,這份如同聖約一樣的國書是在什麼情況下籤訂的,這份協議讓兩個人,在彼此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有放棄對方。
簫爭每天跟著周復禮學習,他記錄下來的筆記也多得必須用一個木箱子才能裝得下了。
一是周復禮講得的確不少,二是古時候的毛筆寫字,一張紙也寫不了多少字。
簫爭每天就揹著一個小木箱,屁顛屁顛地跟在周復禮身後,他的那個木箱誰都不許碰,大齊的人也十分好奇,小皇帝到底記錄了些什麼,寶貝成這樣。
但原本在他們心中怯弱的小皇帝,如同變了一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