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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理。”劉遠將桌子都砸碎了。
這時,又有人道,“難道我們就這麼任由皇室不作為?”
“那能怎麼辦?畢竟我們只是臣子,臣子就該有臣子的本分。”
“要是還遵守這些本分,我們都完了,大晉也完了。”
一陣安靜,再說下去估計就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題了。
但還是有人嘀咕了一句,“忠於皇室那是肯定的,但司馬煜是不是真有皇室血脈,誰知道。”
嘶!
鴉雀無聲。
司馬煜是從市井抱回來的啊,老皇帝還在的時候,的確沒有人敢說什麼,因為老皇帝都承認了,再說司馬煜的外貌的確也和年輕時的老皇帝有頗多神似的地方。
以前這種東西估計連想都沒有想過,更別說拿到檯面上來說。
但現在不同了,哪怕一個小小的點,都可能被無限放大。
之所以說劉遠是瘋子,那是他的確足夠的瘋狂。
剛才被皇室所阻,氣得他對現在的皇室已經心死,陛下太后王爺,皇室最尊貴的人,居然同時阻他,他明明所作的一切,哪怕揹負一切罪名,都是再為大晉著想啊。
劉遠的臉色越來越沉,現如今局勢越來越緊張,已經拖不得了,但皇室要保周復禮,他總不可能違逆吧,那是造反,他劉遠忠誠了一生,肯定是不會造反的。
當然……他忠於的是大晉的皇室,而不是司馬煜,更不是趙玄櫻和司馬鹿鳴。
周圍的權貴越說越激動,以前司馬煜犯的那些小錯說不得也要拿出來抖一抖。
劉遠來回的踱步,不知道在想什麼,但可以看出心中有什麼東西洶湧澎拜。
討論繼續,“司馬煜血統不正,恐有欺瞞我大晉江山之嫌啊。”
這些人最多也就發洩發洩心中的不平。
但有些瘋子卻能瘋狂得天下震驚。
劉遠心道,他劉遠一生忠於大晉忠於皇室,只要是司馬皇室的人成了大晉的陛下,在他看來都沒有區別。
而且現在司馬煜的身份到底如何,也沒有人敢肯定,在這麼關鍵的時刻,要是以往還可以慢慢來弄清楚。
但現在已經等不急了。
權貴們原本以為這次集會只是他們來發發牢騷。
但沒有想到,這是他們最瘋狂的一次。
這牢騷發著發著,居然變成了由劉遠牽頭,另擁新皇。
當時之震驚,哪怕是這些權貴的內心都在哆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