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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,冷峻的側臉線條分明。
同為A級雄蟲,卻沒有雌蟲願意接近陸墨。他實在是太冷了,不管是那居高臨下的眼神,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,都在向所有雌蟲彰顯著一件事:
別愛我,沒結果。
但凡是個正常的雌蟲,都不會想去觸這種雄蟲的黴頭。
——
但假如有一隻雌蟲能鼓起勇氣,站在離陸墨不到一米的正前方,仔仔細細地觀察陸墨的眼神,他就會發現那雙看似陰騖的綠眸深處,充滿了絕望、悲傷、茫然。
據說人在臨死前,腦海裡會閃過無數的走馬燈。
陸墨覺得自己雖然沒死,但也已經奄奄一息了。在這一刻,他想起了很多人,很多事:
買了十年彩票終於中了一次億萬大獎,結果跑去兌獎處一看發現是上期的號碼。
上班時突然收到千萬拆遷款,高興地衝去辦公室把早就看不順眼的老闆痛罵了一番,三分鐘後銀行以轉錯人了的理由收回了拆遷款。
寂寂無名的小主播突然收到一千萬打賞,以為終於財務自由的時候,平臺通知她是土豪手滑。
陸墨又想到了一句名言:
我本可以忍受黑暗,假如我不曾見過光明。
同理。
他本可以忍受貧窮,假如他不曾暴富過。
——蟲族這個種族真是太奇怪了,太奇怪了啊!
陸墨實在想不通,哪怕他一句話觸及了這個社會的底線,哪怕他引起了如此大的軒然大波,一旦他成了A級雄蟲,好像一切都揭過了。沒有蟲在意他說了什麼,做了什麼,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真理。
難怪這裡的雄蟲都成了這樣,慣的。
周圍已經變成了歡樂的海洋,陸墨只覺得人與蟲族的悲歡各不相通,他只覺得吵鬧。
穿著斗篷的小蟲在他懷裡拱來拱去,銀色的雙瞳新奇地看著他如今的新模樣,臉色因為激動而微微紅了起來——他那巧克力的膚色能透出紅暈屬實不易。
“閣下,您變得越發高大了呢。”
小蟲崇敬地看著陸墨冷漠的臉,“我要如何才能變得像您一樣,冷血無情、目中無蟲、高傲自大、恃才傲物呢?”
【叮,被幼崽陰陽怪氣了,渣渣值加一】
陸墨:“……”
他從善如流道:“假如每個蟲族都能像你這樣真誠,社會一定會變得更加美好。”
“是、是嗎?!”小蟲眼睛一亮,害羞地捂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