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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牌的雄蟲笑得前仰後合:“沒錯,就是這樣!”
他一把抓起亞雌的衣服,亞雌此時已經渾身癱軟——他畢竟不是純血的蒼詭族,被逼出那樣多的毒素,已經近乎昏迷了。下一刻,雄蟲將杯子扣在他的嘴邊,竟然是硬逼著亞雌喝了下去!
酒液從亞雌的嘴邊溢位,順著他纖細的脖頸流下,打溼了領口的衣服。
看起來就像一尾擱淺後垂死掙扎的魚。
直到所有的酒液倒盡,雄蟲一扔酒杯,洋洋得意道:“這毒對他自己來說也不好受呢。”
眼看著亞雌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,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,雄蟲不留痕跡地看了白六一眼。
有著黑色頭髮的雄蟲帶著黑色的墨鏡,露出來的下半張臉上,線條冷峻——他看著眼前的一切,就好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。
在這一刻,雄蟲的心裡一突,和米諾奇對視了一眼。
他們都是等級很低的雄蟲,光憑他們自己的資質,實在無法得到高等級的雌蟲,也無法得到更多的財產,才走上了行騙一路。
雌蟲、亞雌騙過不少,就連高等級的雄蟲也騙過,但他們卻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雄蟲。
看似無害好騙,但總會在某個時刻,洩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氣息……
黑髮的雄蟲伸出手,在桌子上扣了扣:“僅此而已?這就是你所謂的——要讓我震驚的作風麼?”
“……”
一瞬間,那一億五千六百萬的誘惑,又席捲了兩隻雄蟲的大腦。
“當然不止!”米諾奇咬了咬牙,狠聲道:“要是你以為陸墨閣下只有這點程度,那就大錯特錯了!”
他笑了笑道:“這可是預備節目,現在就跟你透露一點風聲吧!”
“今晚,我們會在這個賭場裡,給大家表演一個節目。”
“節目的內容是——解剖這隻亞雌,將他的毒腺挖出來,做成標本!”
“當然了,”米諾奇看向陸墨:“是完全不打麻醉的那種。”
如何?這樣你總該感到滿意了吧?
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,這隻雄蟲的臉上非但沒有露出“崇拜、喜悅、尊敬”的神情,反而越發冰冷了。
“真是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兩隻雄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質問道: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你們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。”陸墨緩緩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,嗤笑道:“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狠毒?別逗我